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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树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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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徐晶的工作进展一开始不太顺利,时常,我下班回来,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望窗外,天边那一抹腥红的夕阳,呆呆地坐着,眼里空洞无物,看不出丝毫创作激情。

很快到了五、六月了,天气开始燠热。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里,徐晶又是一人坐在阳台上的藤椅里,呆呆地出神。

我走过去,从她身后搂住她,双手交叉在她小腹前。

她仰起下巴,给我一个湿的长吻。

我看见她面前地上放置的那尊“风的线条”——我起的名字,是一少女站在风中,借飘舞的衣裙表现风的吹拂,那尊半成品仍然没有进展。

我问她:“怎么样?没有进展?”

她沮丧地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唉!一拿起刀,我脑子里就空空的,根本不道要往哪里下手。”

我想逗她,说:“看你这副样子,简直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。”

她苦笑着,扔下手里的塑刀:“唉,生孩子难,总算肚子有,我现在是肚子没有,硬要我生个作品出来。”

说着,她站起身走到房间里,拉上窗帘,从腰上撩起我给她穿的跑步汗衫,头上脱掉,手伸到背后去摘下乳罩,又弯腰提腿脱掉短裤,自己到小床上仰面下,岔开两腿,闭着眼说:“来,上来,让我放松放松。”

我知道这是最近徐晶养成的习惯,凡是遇上她苦恼的事情,又解决不了的时,她就拉我到床上,很被动地接受我在她体内的抽插,闭着眼,没有热烈的响。

等我做完,她就依偎在我怀里小睡一会儿,醒来情绪就好很多。

我曾经向她过抗议,说这和奸尸差不多,她只淡淡地笑笑,让我别想太多,她只是想轻松下头脑而已。

我脱了衣服上床,在她身旁躺下,抚摸着她饱满的胸脯,鲜红的乳头渐渐突出来,她开始微微喘息。

“来,上来,我想了。”徐晶坚决地拉着我的胳膊。

我趴上她的身子,阴茎插进阴道里,刚要抽送,徐晶忽然睁开眼:“慢慢的,不要太快,我想多舒服一歇。”

说完闭上眼,双手勾住我的脖子,等我下一动作。

我开始缓缓地耸动,小心地抽出阴茎,慢慢地向前推送着,再小心地抽出一,接着向前,徐晶闭起眼,头向后仰着,嘴里“嗯嗯……”哼着,舒服地躺着受。

我控制住自己的冲动,保持缓慢的速度,阴茎在阴道里来回一进一出。

“好的,这样最舒服了。”徐晶仍然闭着眼,自言自语,两腿缠住我的腿,轻轻地蹭着我的小腿肚。

我趴着,抽动了有二十多分钟,龟头起了一点感觉,我贴住她的脸颊说:晶,我……我好像要来了。”

“哦,来好了,射在里面,不要拔出来。”她仍然闭着眼,平静地说。

我继续慢慢地抽送,射精的欲望越来越急切,我拚命克制自己。

“来了吗?”徐晶睁开眼,关切地看着我的表情,“来了告诉我。”

我挺直上身,努力向她深处插去,“来了!快来了!”我急急地讲了句,开加快速度,下身用力地摆动,射精关头就要打开了。

刹那,我哆嗦了一下,挺起胸膛身子僵直,“喔!”

一股精液射出,随着,连串的抽搐,精液一股股地喷进了徐晶的身体,徐晶仰面躺在我身下,看着我过程。

终于,我软瘫下来,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,徐晶抱着我,轻轻吻我,等阴茎变软、萎缩,从里面退出来。

“嗯……”我长长地呻吟了一声,“太舒服了。”我捧着她的脸庞,狂热地,把她柔软的小舌头吸进嘴里,含着,吸着。

“出来了没有?”我一边吻她,一边含混地问,阴茎好像已经无力地被她挤出来。

“没有,还有一点在里面。”她闭上眼,细细体会着说,两腿夹紧我的腰,不要动,放在里面,我喜欢,他很烫的。”

我回过气来,抚着徐晶的脸颊问:“你觉得没有创作灵感,对吧?”

她点点头,好奇地看着我,等我说下去。

“你看,那个风的线条你做不下去了,因为那是别人的感觉,你没有共鸣,然不行啦,你有没有想过你创作一个你有感觉的东西,比如用我做模特儿,你我的外形表现你自己的感觉。”

“你说做我们今天这个样子的作品?”她在我身下拱了拱肚子。

“不是,那样的作品不成了春宫像啦?我是说就我一个人的外形,你来表现的情感。”

“懂了,懂了。”

徐晶认真地思考起来,“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主意。”

她一推开我的身体,从床上坐起来,“快起来,快起来,吃饭去,吃了饭我就要开啦!”

徐晶花了两个星期,以我为原型,塑了一个坐卧像。

人像约一米高,背靠一角铁半坐着,一腿屈一腿伸直,一条胳膊搁在屈起的膝盖上,另一只手搭在伸的大腿上,头侧向一边,向下垂着,似乎刚刚进行了激烈的运动,正在喘息休。

徐晶很满意这个作品,我有点不满意,因为她把人像的那话儿塑得太小了,同一粒蚕豆藏在胯间。

徐晶的作品获得极大成功。据她讲,人像搬到陈列室当天,来参观的老师和学们络绎不绝,几位评审老师都很惊奇徐晶的才能。

徐晶很顺利地通过创作考试和笔试,七月上旬拿到了毕业证书,拍好了学士照片。

她把宿舍里的东西都搬来了我家,收拾了几件衣服,就急匆匆地赶回安芜湖,去探望她的父母了。

送走了徐晶,我家里静了下来。

几天以后徐晶从安徽给我来了电话,说是因好几年没有在家里长住,想多住几个月再回上海找工作,我提醒她回来太晚的,好工作机会都被别人抢光了,等十月一日国庆节黄金周,再回芜湖探父母更,她想了想也同意了,决定八月底赶回来。

我在医院的事也决定了。

八月初,方主任找我谈了话,他很满意我过去一年表现,决定聘用我。

方主任破例亲自向院方写了报告,聘用我正式担任骨科的院医生。

在人事处签了长期服务合同,我顿时一身轻松,工资涨了两倍,每月二千四元,另外还有院内和科室奖金,够我维持一种比较体面的生活了。

我回到科里正式独立负责一个病房不久,方主任荣升为副院长,这是他退休的过渡时期,程医生很高兴摆脱了我这贴橡皮膏,他终于可以以副主任医生的份免于值夜了。

好事接踵而至,方主任荣升以后,主持医院员工的福利,很意外地为我们科争取到三个卫生局主办的千岛湖十日游的名额,每人象征性地缴一百元,包吃住包交通。

千岛湖这种短途线,科里几个主任、副主任和高年资主治医生去过了好多次,乐得卖个人情,于是,程医生和我、还有钱大师兄捞到了好处。

我回到父母家里,跟父母说了要出去旅游的事,他们都很惊奇我刚满一年的龄就可以享受到这样的待遇,也没说什么。

我给徐晶去了电话,她也很高兴,向她保证去玩十天就回来,她回上海时我一定会去接她。

几天后的一个早晨,八点钟,三辆依维柯客车载着来自各间医院的六、七十医生、护士,浩浩荡荡地驶上了西去的高速公路。

我坐在第二辆车的最后排,脚下堆得小山似的行李,程医生在前面,和几位院的上级医生兴致勃勃地聊着。

我无聊地看着车窗外,一片片收割过的田地在阳下泛着白花花的光,飞快向车后闪过,我戴上耳机,听着唱片里林志炫在唱:

“I can't believe it,是我放弃了你,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,以为这次我可以,承受你离我而去……”

经过七、八个小时的颠簸,下午三、四点钟的时候,客车终于驶进了千岛湖,停泊在阳光大酒店门口。

一下车,“轰!”

一股灼人的热浪劈头盖脸地向我扑来,好家伙!

这里哪儿旅游胜地呀,分明是火焰山嘛!

我眯着眼看看天,天空没有一丝云彩,偏西的阳还在放着毒毒的光茫,周围到处是白亮亮的,被太阳烤焦的地面腾起一股股焰,彷佛还在冒着白烟,燎着我的小腿,空气热烘烘的,我刚喘了几下,肺里水份就蒸发干了,我急急忙忙地提着行李,一头扎进了酒店大堂,“哈哈!舒啦!”

重又回到了荫凉的人工环境。

登记了房间上楼,我和程医生同住在512房间,隔壁510是钱大师兄与一位本院医生住。

酒店里的设施还算过得去,二星以上、三星左右的水平,但服务质量差得可。

女服务员们个个长着圆圆的脸蛋,带着田野的风吹起的红晕,全身的曲线都向外扩展,一看便知是洗脚上田不久的妹子,没有受过正规的酒店业训练。

服务员介绍完房间情况,正要离去,我叫住一个,问她现在是不是千岛湖旅的最佳时机,她大声地嚷起来:

“啊哟!先生!现在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人来玩?天气热得要死,十月份以后好咧!”

“你们以前每年都这样热吗?”我有点不死心。

“是的,是的……”她使劲地点头,“一向都是这样的,七月到九月最热的。”

我给了她十元钱,谢谢她介绍情况,她欢欢喜喜地走了出去。

程师父端坐在窗前的圈椅里打着瞌睡,我凑过去,坐在他对面床上。

“师父,师父,我们好像上当了。”

“嗯?啥意思?”师父睁开了一只眼,“上啥当啦?”

“上了我们科里那些人的当啦,他们明知道千岛湖现在热得要命,才肯让出额给我们,是不是?”

“哼?我老早晓得了,你也不想想看,要是这是风和日丽的地方,会有名额到你这个小巴拉子头上?嗯……”师父拉着长声,重新闭上眼,不理我了。

我张了张嘴,像戽干了水的池塘底的鱼,一句话讲不出,讪讪地开门下楼去走。

酒店的大堂三面是宽大的落地玻璃,四周的景色尽收眼底,我心里赞叹着,个水电站的水库真他娘的美!

酒店坐落在一个伸向湖心的半岛尖端,三面都是碧玉般的湖水,一排排波浪滚而来,拍打着湖岸,粉碎成洁白的泡沫向后退去,湖中央左右分列着两个岛,一大一小,岛上绿树掩映,看不清树丛中有什么。

远处水天浑然一色,天边列出一列高低错落的山岭。

我正在出神地陶醉于景色,忽听身后人声嘈杂,回头一看,程医生站在一群男女女中间,向我招手。

“啥事体?师父。”我跑过去。

“走走走,到镇上吃饭去,局里请客。”

一行人吵吵嚷嚷来到镇上,进了一家看起来蛮干净的饭馆坐下,店家一看进这么多客人,喜出望外地迎上来,六、七十个客人占了店面的一大半,忙得几店伙满头大汗。

菜很快上来了,都是附近镇上供应的湖鲜,油爆鱼片、清蒸甲鱼之类。

我大大牙地干了几分钟,肚子有点满了,于是放慢筷子细细打量与我同桌吃饭的几。

我左右手边多是本院的医生和护士,我叫不上名来,在我对面坐着两位很陌的女士,其中一位年轻些的,描着很重的眉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,一时又想不来,我一边低头吃着,一边在大脑中按索引分类寻找,终于,我记起她常到我科来联络工作,是什么血液中心的。

她看我注意她,对我笑笑,又低下头吃将来。

这餐饭吃了两个小时,快六点钟了,大家才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走出店门。

我走在大队最后,前面程师父和医院的女会计热络地讲着笑话,他的手有意意地揽住会计的腰,慢慢向下滑落到她的胯上。

我旁边两位女士赶了过去,其中一位就是刚才坐在我对面的,她回头看看我了笑:“黄军,是侬啊?”

我点点头,不明白她怎么知道是我:“是我,侬是……”

她离开和她同行的那位女同事,和我并肩走着:“侬不记得我啦?我比侬高年级,卫生系的,我叫姜敏。”

“噢……你好,你好,姜敏。”我故作亲热地叫她,“怪不得我看你有点眼。”

我想起来了,姜敏比我早进大学两年,可以称卫生系的出众人物,个儿头不,一米六左右,皮肤黑黑的,体型极好,是校体操队成员之一,常常穿一条小格的连衣裙,小蛮腰扎得细细的,挺着高高的胸脯在校园里走来走去,一脸的相。

后来她和口腔系的学生会主席谈恋爱,那个男生颇有女人味,很让我们同舍的耿耿于怀了一阵。

我瞥了一眼她的右手,无名指上赫然有一个金戒指,我问她:“听说侬结婚,是那位牙科医生吗?”

“你怎么都知道啊?”她好奇地问。

“啊……当年你和许医生谈朋友的时候,有多少的少年梦为你而破碎呀!”

“哈!哈!哈!”她爽朗地大笑起来,使劲拍打我肩膀,“肉麻死啦!太肉啦!”

她笑了一阵,平静下来问我:“侬住在几号房间?”

“512,侬呐?”

“607,好啦,我先走了,有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。”说着,她快步赶上面的同事,回身向我挥了挥手。

我独自走着,也许医院平日工作紧张,难得有远离俗务家事、休息放松的机,前面三三两两的男女们,找到各自熟悉的,勾肩搭背起来。

回到酒店,看见大堂里有告示,我们旅行团在会议厅放电影,片子是《金眼》,皮尔斯。布鲁斯南演的,我早看过了。

上楼,房间里没有人,程师父不知去向,许是看电影去了。

下楼,大堂没有几个人,我走进旁边的酒吧间,坐在柜台上,要了一杯杜松酒慢慢地啜着,眼睛扫视四周黑暗中的人影。

我一抖,天!

程师父在那儿,面朝我坐着,他对面坐着刚才的女会计,背向,师父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,那女人听着,笑得双肩直抖。

我脑子飞快地转一轮,放下酒,付了酒钱,快快地走出酒吧。

我正回头看看师父有没有跟出来,忽然,胳膊被人拽住了,定睛一看,是姜,她涨红了脸,额上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了,贴在脑门上,穿一件黑色的长连衣,脚蹬黑色高跟鞋,后跟极高极细,鞋尖包一圈铜皮,尖得能踢死人。

她拉着我,急急忙忙地走着,嘴一边念叨:“帮帮忙,我舞搭子跑掉了,你陪我跳跳,我晓得你跳得蛮灵的。”

我被她拖进了舞厅,音乐正是我熟悉的“鸽子”,“探戈?”

我问她,她一“来!”

左手搭在我肩上,右手放在我手掌里,我一把搂紧她的腰,“呣……以前胖,有点肉了。”

我想着,脚步滑向舞池。

“篷——篷——篷、篷——嚓——篷、”我准确地踩着节拍,姜敏仰着头,眉丝眼地陶醉于舞步中,我忽然好笑起来——姜敏的穿着百分之百是为跳交谊准备的,我上身穿着带网眼的T恤衫,下边是肥大的短裤,脚上运动袜和旅游,这样两个人一起跳着标准舞,什么形象?

好在现在酒店营业淡季,舞厅里小两、三只,谁看我们的笑话?

我穿的旅游鞋是软橡胶底,踏在打蜡地板上滑不起来,我只好尽量多运动脚脚跟,我搂着姜敏跳完一支又一支曲子,三步、四步,贴面两步舞。

舞池里空荡的,始终只有我们两个人,偶而会有舞厅的女服务员互相搂抱着来转几圈。

跳累了,我和姜敏坐在沙发上喘气,喝着五十元一罐的可乐,——千岛湖的磨得很快。

“好啦,我腰酸背痛的,你也差不多了吧?”我捶捶后背,白天长时间坐车是辛苦。

“怎么?你吃不消啦?那……好吧!走,不跳了。”她爽气地站起来,右手自然地伸进我的臂弯,“走,你送我回房间去。”

一身汗酸的我,陪着盛装的姜敏来到她六楼房门外,我站定,按了门铃,听里面有人应:“啥人呀?”

我后退一步将姜敏让到门前,她回答:“是我,开门。”

门开了,里面是那位矮胖的女同事,头上包着毛巾。姜敏回过身来,笑盈盈问我:“明朝他们要乘船到黄山去,侬去吗?”

“去,当然去,乘船在湖里看风景最好了,侬也去的吗?”

姜敏点点头:“我去的,那么……明朝会。”她笑着向我摆摆手。

“明朝会。”我又后退半步,欠一欠身,转身离开,走到走廊拐角处,回头,姜敏还站在门口,望着我笑,我挥挥手,走了。

走回我的房间门口,忽然,我想到什么,走回楼层服务台前,还是下午我问的女服务员,我小声地问:“记得我吗?512房间的。”

她用力点着头:“什么事情,先生?”

“我房间里那一位老一点的先生回来没有?”

“回来了。”她毫无顾忌地大声说,“回来了,和另一个女的一起回来的,半天了。”

“哦,哦,我知道了。”

我明白了,老程又有花样了,“好啦,谢谢你。”

转身乘电梯下楼,走进电影放映厅。

老程是以我看电影来计算时间的,我就看007如何从两个俄国女人手中逃出活命吧!

********************

“嘟嘟嘟嘟!”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,我睡眼惺忪地摸起电话听。

“HELLO。”

“你好,现在是北京时间五点整,请您按时起床,祝您旅游愉快。”电话里来预先录音的MORNINGCALL。

我揉揉眼睛,打了个哈欠,看看师父那边床上,被子下面仍然是两个人的轮,一大束女人的长发拖在被子外面。

我回忆起昨天半夜的事情。

我挨到电影散场上得楼来,估计老程该完事了,门进去,没有反锁,房里也没有开灯,可是借着窗户的光,我依稀看见师父的上,被子下面多出老大一摊体积,我一时愣住,不知如何是好。

黑暗中,红光一亮,师父正坐在床头吸烟,他咳嗽一声,说:“徒弟,快点汰浴,困觉困觉,明朝还要出去咧!”

师父的话解除了我的窘境,我答应一声,找到换洗衣服,钻进浴室,洗了起。

我一边慢慢洗,一边注意外面动静,起先我以为师父会趁机送走那个女人,是没有,我洗完出来,师父还是平静地吸着烟,旁边被子下还是蜷缩着一个人。

我躺在床上,房间的空调很足,我严实地捂着被子,听着师父那边有什么异,听了半天,竟然传来师父的呼噜声,我扫兴地翻过身,睡着了。

我坐起来,下了床,走到橱边取出衣服,到厕所里刷牙洗脸换衣服,我猜师今天不会同大家一起行动了。

六点钟的时候,我准时登上开往黄山码头的班船。

天己经大亮了,湖上弥漫一层浓稠的白雾,金黄色的太阳懒懒地挂在天边,湖水平静如镜,空气静止得同凝固一般,我吸了一口早晨的气息,湿湿的,几乎能拧出水来。

开船了,船身和缓地起伏,我在船上走动想找个座位,可是上层客舱坐得满的,临窗的位子都被人占了,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走下舷梯来到下层舱面,里宽大的舱里,只坐着五、六个本地人乘客,大热天却西装笔挺的,大概是去山那边做生意。

忽然,有人向我招手,原来是姜敏,她一个人坐在后排的角落,身上穿一件浅绿色的短袖旗袍,开衩到膝盖,露出白净的小腿,像阮玲玉的代版本。

我走过去,在她旁边坐下。

“侬刚刚来呀。”她热情地招呼,拍拍旁边的椅子面,让我坐近一点,我挪去。

“来晚了,好位子都没有了,侬也是刚刚上来啊。”

我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搭她背后的椅背上,她没有欠起身,反而主动靠过来,女人那软绵绵的身子倚在肩膀上,飘来一丝优雅的香水味,我的鸡巴立刻有了反应。

“哎呀,我起得老早,等了我那个同事半天,结果她又讲不去了,害得我浪时间等她,也没有抢到好位子。”姜敏很不高兴地数落人家。

“算啦,算啦,就当是过过坐船瘾好了。”我安慰她,手指攀上她浑圆的肩,紧紧搂住。

她闭住嘴不说话了,随着船身的摇晃,身子一点一点靠近我,头慢慢斜枕在肩上。

我支起二郎腿,掩饰裤裆里隆起的肉块,右手握住她的手,放在我膝盖慢慢揉着。
TOP Posted: 12-28 10:46 #57樓 引用 | 點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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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

我和姜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,船上的柴油机轰鸣掩没了我和她的耳语,可是俩很少说话,静静地坐在座位里,她头枕在我肩上,闭着眼,嘴里呼出的热气我脸颊上拂动,挠得我心里痒痒的,我的左手从背后穿过她腋下,她手臂抬起许,让我的手掌贴住她的腋窝,顺着旗袍的肩袖伸进去。

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乳房的侧面,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,所戴乳罩只是薄薄层织物,没有钢片衬托。

她的袖口很紧,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,只能用手指按她乳房的一边揉着。

半晌,姜敏睁开眼,半是呻吟着说:“小鬼,侬哪里学得来的这套?”说,伸出手指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划了一道。

我阴茎一激灵,差点喷一裤子,我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里,就要向上摸,她急地并拢双腿,夹住我的手,坚决地拒绝我:“不行,刚刚给你尝过甜头了,好再给你摸那里了,快拿出手来。”

我见她变了脸色,只好抽出手来,转头在她耳边说:“亲亲侬,可以吗?”

她仰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,说:“好了,我亲过侬了。”

我耍起无赖:“嗯…,不是侬亲我,是我亲侬。”说着低头去吻她的红唇。

姜敏笑着使劲推我:“小赖皮,不给侬亲。”

我想去抱住她,她挣脱出来,住我的手,一边笑着说:“好了,好了,小赤佬,不要乱动了,这里不行,当人家看见。”

姜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。

“不要紧的,他们回头看也看不见,有椅子背挡住的。”我有些猴急地凑上去。

“不要不要,”她脸避开,“你再这样乱来,我要生气不理你啦。”

我只好放松她,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,手指却不敢乱动了。

姜敏双手抄胸前,左腿跷在右膝上,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,脸朝向窗外,看不见她情如何。

下层舱里其它十几个乘客谁也不回头看我们,也许是人家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岛湖打情骂俏,见得多了,再也不起波澜了。

船很平稳地行驶,圆圆的舷窗外,两岸的景致慢慢向后退去,因为我们坐的层舱位置底,接近水线,不时有白色的浪花扑上窗玻璃。

我和姜敏侧脸望着窗外,湖光潋滟的风景没有打动我,我的手按在她圆圆的头上,看着她小巧而曲线毕露的腰身紧紧裹在旗袍里,内心有点妒嫉那个牙科生。

两个小时后,船到了黄山码头,姜敏拉着我的手,急急忙忙地下了船,抢在游团众人前面离开码头。

在镇子上吃了早点,油条和千层饼,喝羊肉汤。

我牵着姜敏的手,漫无目的在镇上逛,这个镇子实在不太好玩,同样是一家连一家的饭店,还有小旅店。

了中午,我和姜敏在镇上吃过午饭,就搭船回到千岛湖镇这边来了。

送姜敏回房间,我原本想进去和她亲热一会儿,没想到房间里她的同事正和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谈话,我没趣地告辞出来,姜敏和我约好晚上再去舞。

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,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,我灵机一动,给姜敏打电话,她到我房间里来,她说想睡一会儿,等晚上有精力陪我玩,听她话中有话,我潮一阵起伏,和她约好晚上我去接她。

我在床上睡到六点多,程医生走进来拿衣服,把我闹醒了。

我看见程医生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,问他:“师父,这么热的天气,侬还领带?”

“啊,侬不晓得今朝夜里局里开舞会吗?要穿得整齐点的。”他一面说,一使劲吸吸肚子,挺了挺胸。

老程别看五十出头了,仍然不愧为八大老公子之一,腰板笔直,两腿修长,是眼角有点皱纹,脸皮又黑又亮,不太讨现在小女孩的欢心。

“师父,听讲侬是我们学校的老公子,是吗?”

程医生“嚄”地转过身来,诧异地问我:“小鬼头,侬怎么会晓得的?”

“嘿嘿嘿,我姆妈讲的。”

“侬姆妈?侬姆妈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?现在在什么医院里?”

“没在医院工作,她毕业的时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,学校不管了,她只好到学去当英文老师。”

“噢……,可惜,可惜,”老程继续整理着衣服,“哎,徒弟,快点起来,要像只偎灶猫一样,大白天困觉,穿好衣服吃饭跳舞。”

我随大队人马在镇上吃过晚饭,快步走回酒店房间,洗了澡,吹了头发,穿从上海带来的全套黑礼服,雪白的衬衣配上金色红点的领结,我冲着镜子里的版007吹了下口哨,走出门去,勾引姜敏去也。

我敲开607的房门,姜敏顿时眼前一亮,“喔哟!小鬼啊!”她欣喜地叫,“打扮得这么漂亮,这身衣服哪里借来的?”

“乱讲,借来的衣服会有这么合身吗?从家里带来的。”——其实是我老爸,他肚子突出来了,衣服就给了我。

我一面说,一面走进姜敏的房间,她的同事看见我,惊讶得合不拢嘴,随即嘻哈哈地笑起来,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正式的礼服。

当我挽着身穿深蓝长裙的姜敏走进舞厅的时候,发现这里己经挤满了盛装的事们,男医生们也多是深色的西装,配鲜艳的领带或领结,我们的衣着不算太出。

先是年轻的局领导讲话,感谢各位多年来在医疗系统内的服务,希望以后再再励,再爬一层楼之类。

然后是各单位代表表示感谢,互致谢辞,扰攘了近一小时,舞会正式开始。

游玩两天下来,男男女女们早已相互结成对了,各自搂着舞伴在舞池挤挤挨地跳将起来,我看见程医生搂着昨天那个女会计,在舞池里转得飞快,像风车样,钱大师兄抱着一个妖媚的女人,以很奇怪的步法跳着快三。

我托住姜敏的后腰,让她的乳峰紧贴住我的前胸,她左手搭在我肩上,直勾地看住我,眼睛里微微带着笑,一边随着我旋转,一边小声地说:“小赤佬,当心点,这里这么多同事熟人,传出去你可就在全区闻名了。”

我笑笑,贴近她耳朵:“侬放心,我心里有数,不会在这里表演的。”

她左手在我肩上掐了一把:“心里有数就好。”说完,意味深长地看我一,专心留意舞步。

舞会开到十点半,宣布结束,酒店人员立刻开始拆收音响设备。

大家悻悻地开,姜敏意犹未尽地看着四周,“唉…,跳得蛮好的,说停就停,嗯……!”

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
“算了,明朝夜里再来好了,”我劝她,拉着她向外走,“走,散散步。”

“到哪里去?”姜敏被我拉到大堂里,停住脚步。

“十点半,说早不早,说晚不晚,”我回头去拉她,“走,到水边去走走,看今天月亮很好。”

她抬头透过落地玻璃看外面的天空,晴朗的夜空里,月亮像一只银盘高挂中。

“就出去看月亮?”她看着我,眼睛开始露出诡异的笑,我去拖她手,她仍定不动,抿着嘴唇笑着看我。

“走,先看月亮,”我知道她识破了我,心“砰!砰!”跳,索性坦白,看完月亮,再决定去哪里。”

她迟疑着迈开脚步,脸上暖昧地笑着:“好……好的,我陪你去走走。”

和姜敏一起走下酒店台阶,把繁嚣抛在身后,白天的暑热退去了不少,空气微有些波动,清亮的月光洒在地上,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远近各处,夏日的鸣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夜曲,远处月光底下,湖岸有几对身影依偎着,或漫步在湖。

我紧搂住姜敏的腰,她没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样挣扎,顺从地靠在我怀里,一手也搂着我的后腰,我们一起沿着湖岸慢慢踱着,离酒店越来越远。

走着走着,地势渐渐升高,我扶着姜敏气咻咻地走了一段,她直说走不动。

我和她站住,四周的草木很茂密,有半人高,回头看,我们已经登上一个小岗。

我们站在山坡上,彷佛从云端俯视下界,山脚下,远处,灯火通明的酒店像白墙白顶的玩具屋,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下,旁边是万家灯火的千岛湖镇。

姜敏出神地看着,喃喃地自语:“很好看,很漂亮。”

我站在她身后,从她后面抱住她小巧的身体,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:“你要不出来,能看到这样的夜景吗?”

她呼吸沉重起来,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:“不要,不要在这里,光天化,人家看得到的。”

正说话间,月光忽然暗了下来,周围立刻沉浸在浓浓的夜幕中,我惊奇地望空中,原来一大片乌云飞来,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。

姜敏也看见了云彩,和我视了一会儿,她“吃吃”地笑起来:“嘻嘻!连老天爷都肯帮你忙。”

我把她身子扳过来,面朝向我,一把抱紧她柔软的身体,低下头在她脸上热地吻着,她闭着眼,双手圈住我的腰,张开小嘴,含住我的舌头,用牙轻轻地。

我两手上下抚摸她圆润的后背,寻找她裙子的开口,原来裙子背后从后颈有条拉链一直可以拉下去,直到屁股。

我拉开拉链,拉链无声地向两旁分开,姜敏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气,我伸手进去一摸,她竟然没有戴乳罩!

她缩起双肩,嘴里含着我的舌头,含不清地说:“快点,帮我脱掉,”一边急急地抖动肩膀,想让裙子从前胸褪下。

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,向下一拉,姜敏顺势从裙袖里抽出手臂,顿时她那对小的、圆锥形乳房坚挺地傲立在她胸前,她双手捧起乳房,爱怜地看了看,挺对着我:“来,给你,玩吧!”

我托住姜敏的后腰,让她倒在我臂弯里,弓下腰,脸贴在她胸前,把她一只头含进嘴里,使劲吸着,手握住另一只乳房,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左右转动,敏激动得浑身战栗,把我的脑袋抱在胸前,喘着粗气,低头看着我伏在她胸脯吮吸,她两腿隔着裙子使劲夹住我的腿,身子贴住我一阵阵发抖。

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,从下面撩起她的裙子,摸到她绷紧的大腿,她还穿着色丝袜,我揉着她的屁股,手指拨开她三角裤的弹力带,绕过屁股摸向下阴。

手指一下子触到一片毛茸茸、热烘烘的地带,我在她浓密的阴毛中探寻着入,终于找到了,阴道口已经又湿又滑,我正想伸进去,姜敏身体一震,低低叫:“不要!不要那样!从前面来。”

说着,松开夹住我的两腿,两脚岔开站在上。

我放开她身体,脱下身上的黑礼服,铺在地上的青草上,又抱住姜敏的身,轻轻放到衣服上躺好,她屈起两腿岔开,裙子向下滑落,露出洁白的大腿,蹭掉高跟鞋,脚跟蹬住地,抬高屁股,脱去内裤,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后腰压,向我伸出手:“来,脱掉裤子,上来。”

我飞快地脱掉裤子,扒下内裤扔到一边,勃起的阴茎已经胀痛得难受。我跪草地上,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墙,把我们团团围住。

我跪走到她两腿中间,把她两腿分开夹住我两肋,右手扶住阴茎,龟头在她间顶撞了几下,找到了入口,轻轻地把龟头推进去。

“喔!”姜敏叫了一声。

“痛吗?”我停下动作,关切地问她。

“不痛,”她喘着粗气,“就是很胀,你的家伙比他大很多。”

我很得意,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,让姜敏体会阴茎一点点挤进她紧窄的阴,她的嘴张得大大的,“哦……”随着我的进入,她低声长吟,我按压她腹部手掌感觉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紧了,直到我完全插入,腹肌才慢慢放松。

姜敏的阴道很紧,里面的肉环套住我龟头,爽极了!

我肯定她的丈夫没有好好享用过自己的老婆,换了是我,有个前体操运动员老婆,用不了半个月,我就能把她操得松松垮垮的,——我忽然想到了已经远了的芹,她现在怎么样了?

我摇摇头,拚命把芹从我脑海里赶走。

姜敏紧抓住我的手臂,向她身上拖。我俯下身压住她,阴茎停留在她阴道,那里热热的真烫,我试着动一下,很滑。

“还胀吗?”我问她。

她闭着眼点点头,脸颊滚热的,“胀,我里面好像被你塞住了。”

“我要动了,啊?”

“好,你来好了,我……”她睁开眼,羞涩地看我一眼,赶紧又闭上了,我想……要你。”

我紧紧地抱住姜敏上半身,开始从慢到快地抽送,她的阴道里一圈圈肉环刮龟头,刺激得我头皮发麻,支撑身体的膝盖被地上的草叶磨得火辣辣的,我觉到疼,只是一股劲地向姜敏两腿间插入,她的情欲逐渐升温,慢慢赶上我的进,按照我的节奏一次次抬高屁股,阴部迎向插入她的鸡巴。

一会儿,姜敏变得狂热,身子直向上拱,用手捂着嘴,压抑住一阵阵“唔”的叫喊,我见了,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绢,塞进她嘴里,让她咬住,姜敏一咬住手绢,牙关紧闭,随着我的动作,嘴里“哼吃哼吃”地响。

看着姜敏美艳动人的脸,离我只有半尺远,在黑暗中晃动,我想起以前在大读书时,逢节日表演,看着她和几个女体操运动员在台上,展露娇人的体态,着矫健的步伐,显示出女性的青春活力,我们这些年轻的心躁动着,大声叫,大吹口哨,下面鸡巴翘得老高,哪里想到今天,我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插入她体,操得她在我身下来回扭动身体。

姜敏体内的欢乐迅速地向高峰挺进,手指紧抠住我的肩头,留下深深的血,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开,她挺起胸脯紧贴着我火热的胸膛,使劲左右晃动身,在我胸口磨擦着乳房和发硬的奶头,嘴里“唔唔”地发出高潮临近的呼。

忽然,她身子僵硬了,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圆,随即,她高亢地啊……”了一声,手绢从她嘴里飞了出来,全身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,身体外肌肉规律地一下一下收紧,嘴里低声抽泣着。

随着姜敏的高潮,我立刻感到阴茎被她强有力的骨盆肌肉夹紧了,阴道肌肉收缩立时挤扁了坚硬的阴茎,龟头受到突来的刺激,射精的关口一冲而过,我力向她紧缩的深处再插入一点,最后挺送了几下,阴茎对抗着阴道肌肉的收缩大起来,龟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。

姜敏的阴道接连收缩几次后,变得迟缓下来,我伏在她身上,射精后的阴茎软地插在里面,不时传来一两次她最末的抽搐。

她仰躺在地上,静静地抱住我,脸上泪水尽情地流着,我有点慌了,捡起刚的手绢给她擦眼泪,一边急惶地问:“怎么啦?侬不舒服?到底怎么回事?”

她推开我,自己坐起来,手臂伸进裙子袖子里,让我给她拉好拉链,找到内穿上,坐在地上抱住膝盖,脸埋在膝盖间,无声地耸动双肩,哭了。

我穿好衣裤,在她旁边坐下,搂住她的后背:“为什么难过?是不是因为我拉你来这里,你不开心……”

“不是,不是,”她连连摇头,“不怪你,不怪你。”

我掰起她的头,捧住她的脸:“你就是在怪我,怪我把你引到这里来,来…奸了你……”

“哼!放屁!”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,擦干眼泪,“你真要奸,奸得了我?我自己想要的。”姜敏没好气地说。

“那你为什么哭呢?”我蠢蠢地追问。

她勉强抬头看我,“我是有老公的人,我不应该和你做这件事的,可是…”哽咽住,说不下去了,眼泪又夺眶而出,哭了一会儿,她接下去说,“从昨天上我就提醒自己,不要和侬太接近,我就觉得侬身上有种讲不出的味道,和侬讲话,聊聊天,心里特别舒服。”

我听着,心里暗骂自已:“我黄某人天生就会拆白党?”

姜敏继续说着:“刚刚跳好了舞出来,我晓得侬拉我出来是要弄我的,我心一面对自己讲不要跟侬走,一面又想跟侬出来玩玩,寻寻开心,结果,到了这。”

她又抽泣起来,我用纸巾擦她的眼泪,她任我擦。

“侬一抱我,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诫我:『不要被他抱!』可侬一摸我身,我就顾不上这个声音了,侬往我里面插进来的时候,我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只我老公才能用,可又想侬的东西比他大,被侬插进来会很舒服,结果……我被插了进来。”

她哭诉着,“侬不停地在我里面戳,呜呜……,我知道不应该,可是又实在服得停不下来,一直到最后一刻,我觉得高潮要来了,我晓得我不应该和侬做时候来的,我也怕侬射在我里面,呜……,但……我身体就是不听指挥,手脚听话,不肯推开侬,直到我……呜呜呜……!”

听着她这么长一段表述,我心里百感交集:哎呀!

他妈妈的!

我所做所为就个骗子!

就像007之流,我原先挺欣赏的,被姜敏一说,我刚才征服女人的意飞到天外去了。

我正想拉姜敏起来,送她回酒店去,忽然天上下了几滴雨,怪不得刚才老天那么帮忙呢!

变天了,我站起来,环顾四周旷野,想找个避雨的地方,看见远的山坡那边,好像有座小房子,我拉着姜敏,用我的衣服盖住她的头,向小房飞跑而去。

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房子跟前,真是一座孤伶伶的小砖房,不管三七二一,我俩一头扎了进去。

房子里没有人,当然也没有灯光,可是有一张铁床,上面的木床板积了半寸的灰尘,看来废弃很久了。

我找不到坐的地方,就把床板翻过来,用纸巾擦了,让姜敏坐在上面,身上披着我那件半湿的外衣,我坐在床板另一头,离她远的。

“哎,侬过来,坐过来呀。”姜敏叫我,我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,靠着她。

“抱牢我。”她倒在我怀里,身子瑟瑟发抖,我一把抱紧她,她娇小玲珑的体在我怀里哆嗦成一团。

“冷吗?”我问她。

她点点头,“这雨水很冷。”门外头又开始刮起大风,她抖得更厉害。

我到屋门口关上门板,风仍然挟带着雨星从门板缝隙钻进来,窗户上破玻璃透着风。

我急切地在屋内四周张望,发现墙角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,“煤?”

带着问号走过去,蹲下细细察看。

“侬来呀,我冷,”姜敏在我身后叫我,“侬在做啥?”

是一堆碎木头,旁边还有几个完整的包装木箱。这是当年这个水文观测站被弃时,职员们扔掉的东西。

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来,回答姜敏:“好啦,我们有救啦,这里有木头,我点火。”

小小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里点燃了,木料很干燥,发出“哔哔”的声音,得很旺。

我不时往火里添进些燃料,姜敏仍坐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火焰出神。

小屋里很快暖和了起来,湿气和寒气被逼退了,姜敏解下脑后盘起的发髻,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,她把头发披散在胸前,光着脚蹲在地上,凑近堆烘烤身上的衣服,一会儿,抬起头看着我笑:“我看上去像个野人,是?”

我点点头:“是像野人,不过是个迷人的野人。”

她笑了起来,笑得很甜,看不出刚才哭过的痕迹:“你嘴巴真甜,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手里。”

我笑笑,想起了芹,也许她尽早离开我是明智的。

我低头专注地看着火堆。姜敏忽然叹了口气,幽幽地说:“你比他有办法,会找到木头生火,他就不会。”

我知道她在说许牙医,苦笑着摇摇头:“学生干部不需要有办法,听辅导员话就行了。”

姜敏放声大笑起来:“哈!哈!哈!哈!侬还记得大学里的事情?在大学里不是很出名的,”

“谁说的,饭厅里打群架哪一次都有我。”

她蹲在地上,笑不可抑:“我记得,我记得,那次你们年级三个班级的男,合伙打食堂炊事员,七十多个打人家十几个,追得炊事员绕着食堂逃命,!哈!哈!”

想起往事,我也觉得好笑:“侬还不晓得那次打架,有自己兄弟打错了的!三个班级平时不在一起上课的,没见过的,觉得陌生的,抡拳就打,打了一儿才知道打乱了。”

我这样一说,姜敏笑得更加开心。

笑了一会儿,我们静了下来,她坐回床板上,我往火堆里添了几块木头,坐她身边。

篝火有了燃料,越烧越旺,火焰窜起半人高,我俩的脸被火烤得发,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,远近一片“哗哗”的雨点落地声。

姜敏倚在我怀里,慢慢地仰起头,闭上眼,张开红唇:“来,亲亲我。”我身的热血重新沸腾起来,把她搂进怀里,深深吻她。

她忽然挡住我的脸,睁大眼睛:“我是不是个坏女人?”

我摇摇头,“在我心目中,你一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女人。”

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背后,示意我拉开她的裙子拉链,我迟疑起来,她催促:“快点来,这次是我要的,我想再享受一次,就一次。”

我一点一点拉下拉链,把姜敏从裙子中解脱出来,裙子向下滑过她的胯骨,落在地上,她赤裸在上身站在我眼前,下身穿着窄小的裤衩,我伸手抓住裤衩细的两边向下拉开,一股浓烈的女性特有的酸味扑鼻而来。

我蹲在地上,抱住姜敏的屁股,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两腿中间舔着,吸食那不断溢出的滑液,一口口吞进肚子里。

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的头死死地在胯间,踮起脚尖,使劲岔开大腿,把下阴挺送到我眼前,我的舌头自如地扫她,一股股酸咸的黏液,源源不断地流出阴道。

我立起身,让她在床板上躺倒,自己迅速脱去全身的衣服,登上床板,在她腿间跪下,她欠起上身,伸手握住我的器官,“哦,真的比他大很多。”

她赞着握了一会儿,重又躺好,两腿朝天屈起,向两边分开倒下,她两腿间的女阴上明显地突出来,我趴到她身上,手撑住上身,弓起腰背,提起屁股,坚挺的茎正对姜敏的下阴。

我慢慢放下腰,龟头触到她的软肉,“再下去一点,往下。”她闭着眼,扶我的腰,体会着那里的感觉。

我把身体向后挪了哪,再次放下腰,龟头触到了她柔软火热的阴部,“是这吗?”我问她。

“是,是的。”她急急地拉拢我的腰。

我屁股往下一沉,龟头钻进她紧紧的阴道,“啊,来!来!”

她大声呻吟,劲抓紧我的腰,我继续下降身体,耻骨紧贴住她的下阴,阴茎完全插进她体,被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包裹住,阴道里一圈一圈的肉环卡住阴茎上的肉棱子,有一张小嘴正在吸吮龟头。

“喔……”姜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“真胀……,你把我撑得满满的!”

我伏到她身上,一只手抓紧她的乳房揉搓,一支胳膊伸到她脑后勾住她肩,“你准备好了吗?我想戳了。”

“来,来!”她急急地催促我,挺起下腹。

我抓紧她的乳房,手指用力撮着奶头,屁股一上一下地掀动,阴茎在她阴道进出,龟头被她的肉环刮得麻酥酥的,从未有过的奇异体会。

姜敏大声呻吟起来,“喔!喔!喔!”声音在小屋里回响,我更加用力地挺下身,阴茎猛烈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。

地上的篝火“辟啪”作响,火光熊熊,映红了两个年轻的胴体。

像刚才一样,她的性快感上升很快,我每插入一下,她都直着脖子欢叫一。

我干了几分钟,她开始弓起身子,上身紧贴住我胸前,长长的黑发左右飞,全身肌肉绷紧得像石头,嗓音嘶哑地叫喊着:“啊……!……呀!”

我松开握她乳房的手,双手紧搂住她的后背,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腹,用地前后摆动,阴茎飞快地在阴道里滑动。

“啊!来啦!…”姜敏大喊了一声,在我怀抱里猛地拱起肚子,我几乎压不她的扭动,接着她弓起腰,死死地抱住我,照着我肩头狠狠咬了下去!

同时,身激烈地发出一连串颤抖。

她的收缩挤压着我的阴茎,龟头酥麻感渐渐来临,我不停用力挺动下身,使向她阴道里冲刺,姜敏仍陶醉于高潮后的满足中,身子一下下被我撞向床头,床架在我们身下“吱哑、吱哑、吱哑”叫着,龟头在阴道里磨得火烫,我拚命快运动,想使射精早点到来。

姜敏躺在下面,上牙紧咬着下唇,闭着眼紧皱眉头,我知道她在拚命忍耐,待我的射出。

“快!快点!射精吧!我快受不了啦!”她低声叫着,两腿夹紧我,下阴不自主地向后退缩。

我耸动得更快,阴茎像一条毒蛇,在她一片汪洋的阴道里抽插,“滋滋”直,终于,我低吼一声,龟头抖了一抖,一股股精液从尿道喷涌而出,我僵着身倒在姜敏身上。

姜敏满意地笑了,抱着我瘫软无力的身体,笑得浑身直抖:“侬蛮厉害,能这么长时间,过足瘾了吧?”

我疲倦地笑了笑,抽出阴茎,翻滚下她身体,半抱住她:“当年要不是你比高几年级,我肯定来找你做朋友。”

她笑了,叹口气:“算了,过去的事情不提了,那时就算你来找我,那副呆乎的样子我还看不上你呢!哈哈!唉……,恨不相逢未嫁时呀!”

我添了木头,回到床板上,继续搂抱着她躺着,听外面的雨声小了,我看看,问她:“十二点多了,等雨停了,我们就回去好吗?”

“好,我要回去洗洗热水澡,都是你的东西……”她点了一下我的胸口,口像个幽怨的小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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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树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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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


窗外雨声停了,地上的火堆快烧完了,红彤彤的灰烬映得满屋红光。

我伏在姜敏胸前,嘴含着一只奶头,手里玩着另一只,她闭眼静静地仰躺,像是睡着了。

一会儿,她动了动,膝盖碰碰我:“哎,起来吧,该回去了。”

我扶她坐起来,捡起地上衣服递给她,我也穿上衣裤。

她穿好衣服下床来,上高跟鞋,站在我面前,低着头。

我捧起她的下巴,吻她,她紧闭着嘴唇,不声色。

“好了,快走吧,”她扭开脸,推我一把,“快一点了。”

我拉开房门,一股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,白天的暑气无影无踪,微风带丝丝凉意。

姜敏打了个寒颤,缩到我身后,我搂住她小小的肩膀:“走,走快,回到房间里用热水泡泡。”

“我……我走不动。”她为难地扭着脚上的高跟鞋,舞鞋的后跟足有两寸。

“我背你回去,快上来。”我边说边伏下身,让她趴在我后背,她扳住我肩,两腿分开夹住我大胯,我背起她,向山下走去。

“我重不重?”她在我耳边小声问。

“不算重,你就像青鱼背上的一只螺蛳壳。”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顿顿,有点喘地回答,她笑了,更紧地搂住我的肩。

我送她回到房间门口,一路上,酒店的服务员吃惊地望着我们披头散发的模。

她用钥匙打开房门,我想再吻她一下,她挡住我:“别,你快回去吧,洗个水澡,当心感冒。”说着低头进去,把门锁上了。

我若有所失地站着,叹了口气,走开了。

回到房里,程师父那边仍然是两个人睡一张床,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,我在烫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,等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,才走出浴室,打着哆嗦回床上,蒙上被子,脑子里昏沉沉的,进入了梦乡。

第二天早上起床,程师父己经走了。

我感觉头痛欲裂,可能感冒了。

去镇上房买了点感冒通,又买了几盒阿摩西林和磺胺,回酒店房里吃了药了,我躺在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出神。

忽然我坐起来,不知道姜敏怎么样了?她可能也躺倒了。

我拿了药,头晕脑胀地走到她房门外,按了门铃,没有动静,又按了按,许,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:“啥人呀?”

“我,黄军。”我听出姜敏的声音有气无力。

她打开门,身上穿着粉红的吊带睡袍,一张苍白的脸对着我,“侬来做?”

“药,我猜侬也感冒了,拿点药来给你。”我给她看手里的药盒,她看了,点点头,木无表情地让开房门,自己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。

“侬怎么会去买药的?”她躺在床上问。

“我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,想想你身体还不如我呢,肯定病得厉害,便也买点药给你。”我一边给她倒热水,一边说。

她欠起身,接过药用水冲下去,“什么药啊?这么一大把?”吃完她才想起问。

“氯甲灭酸,对症治疗的,阿摩西林是抗生素,对抗细菌感染的,磺胺嘛,同作用。”我一样一样指给她看。

“呵呵呵呵……,”她躺在床上,无力地笑了,“药理学的内容,我早忘光,”她拍拍床沿,“哎,侬坐呀。”

我坐在她身旁,她的腿立在床上,靠着我的后背。

她一只手扶着额头,眼睛向下看着我,另一口手抓着我的手,慢慢地,她眼里盈满了泪水,我吓了一跳,赶忙掏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:“你…你…你又怎啦?怎么又哭啦?你到底有什么心事?”

“没啥,没啥,”她转过脸去,自己擦着,“侬不要管,不是侬的事体。”擤了一下鼻涕,把纸巾团好放在床头柜上,对我笑了笑。

我弯下腰问她:“我去买点早饭来,我们俩一起吃,好不好?”

“好,给我买碗冷面,多点花生酱,…你拿好钥匙,等歇自己开门进来。”指指床头柜,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铜钥匙,我捡起来,放进口袋。

我买回来早点,陪着姜敏床上吃,看得出她很饿,大口大口地吃,嚼三两下吞进肚里。

我看着她吃,不禁把姜敏和芹还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较,芹吃饭很细,小心地咬一口,细嚼慢咽,然后徐徐咽下,徐晶不然,也是大口大口地扒吃菜,傻气十足地吧嗒着嘴咀嚼,头随着下巴的上下运动,一点一点,姜敏是起嘴嚼。

姜敏看我出神地看着她笑,好奇地问我:“怎么啦?笑什么?呵呵,我吃相看是吧?”

“不是,”我收回目光,掩饰着说:“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吃面条吃得这样的。”

“是吗!哈哈,我喜欢吃面食,从小就喜欢。”她说着,不停嘴地吃着。

吃完早点,我收拾好东西,看看她同事的床铺,整洁得一尘不染。

“她呢?”我指指旁边的床,“好像昨晚没有睡过嘛?”

“嗯,她昨天夜里就到镇上亲戚家里去住了,行李都搬走了。上次那个白胡是她亲戚,就在镇上开业行医,她这次就是来商量做生意的。”

“哦。”我应着,若有所思地想着。

我坐在床沿,握着姜敏的手,她的手很烫,我试了一下她的额头,还好。

她捉住我的手:“不要紧的,病毒性感冒,不会太热,”又摸摸我的前额,你倒有点烫喔。”

我笑笑,“正常,我平常就是这种温度。”

“是吗?”她睁大眼睛,身子向里挪了挪,“侬困上来,陪陪我,……不要衣裳,呵呵!”

我脱掉鞋子,撩开毯子,和衣躺在姜敏身旁,她头枕在我胳膊上,一只手扶我的胸口,“睡一觉,陪我睡一觉,她……”她指指邻床,“她这几天都不会来住了。”

我求之不得,心“砰砰”跳着,脸颊贴紧她的额角,闭上眼睛。

姜敏的手按住我前胸,忽然“吃吃”地笑起来,“侬心跳这么快,嘻嘻!我侬陪我睡,侬不要乱来噢!”

“好,好,我保证不弄侬。”我信誓旦旦。

躺在床上,时睡时醒,每次我醒来,都看见姜敏头枕着我的手臂熟睡着,宽的额头如白玉般光滑,淡淡的蛾眉弯弯上挑,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,大概做好梦,秀气的鼻翼向上汇聚成直挺的鼻梁,鼻尖有点发红,小巧的嘴巴半张,嘟嘟的红唇轻轻歙动,像要说什么。

我臂弯里睡着个美人,她却不许我乱动,我胯间的话儿大了变小,小了再变,我强撑着,保持君子风度。

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,清清白白,没有发生任何事情,除了我中午和傍起床,出去买饭回来吃。

晚饭后,我强拉她下床,光着脚在房间地毯上来回走动,“睡了一天,骨头酥了,我后脑勺都痛。”我抱怨着。

“为什么会痛?”她问。

“我一直朝天躺着,不敢翻身呀!”

“那你为啥不翻身睡?”

“我翻一翻身,你不就醒了吗?”

她高兴地亲我,笑得很开心。

我们坐在床头一起看电视,忽然隔壁传来极响的电视伴音,“讨厌,开这么声音。”

姜敏咕哝了一句,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,专注于电视节目。

我支楞起耳朵听着,预计有什么声音会出现,姜敏奇怪地看着我:“你在听么啊?”

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后面墙壁,“这么大声音,有花样经。”

她听懂了,羞红了脸,“真的?侬怎么会知道?”

“突然调高的音量超过了收听的需要,还有什么目的呢?……掩盖另一种声。”我肯定地说。

果然,隔壁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人发出的声音,是女人的呻吟,婉转悠扬,音拉得长长的。

姜敏满脸通红,睁大眼睛看着我:“真的啊,他们在……”,她不好意思说去,脸埋进我怀里,拳头捶着我,神经质地笑个不停。

我按住她的拳头,“不管他们,我们看我们的电视。”

我一本正经地说,姜收住笑,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,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。

过了一会儿,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,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,偶尔有声男人低喝,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。

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胸肌肉,我低头看她,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,鼻孔张,急促地喘着粗气,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。

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嘴唇贴住她的小嘴,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,她劲伸出舌头,在我嘴里四处搜刮。

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,她里面什么也没穿,大腿大大地张开,膝曲着,跟脚贴近屁股,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。我在她腿间一摸,那里早已湿透,我并拢两指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,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阴,迎接我的手,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,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阴茎,一只手握住茎,另一只手捋退包皮,把滚热的龟头用手掌抱住,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:来,来,我要!”

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,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阴道。

我蹬了蹬腿,把裤子踢出脚踝,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,让她的女完全暴露,大阴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,血红的小阴唇沾满了润滑液,亮晶晶,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,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,露出小小的阴道入,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,——徐晶也会这样。

我晃动着屁股,眼看着龟头抵住阴道口,用力一挺腰,龟头钻进了阴道,我向前挺,阴茎的后半段也滑了进去。

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潮中,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。

“啊……”姜敏长吟着,欠起身用手分开阴毛,看着阴茎徐徐插入自己的身,我趴在她身上,抱紧她,她手脚在我背后合拢,圈起我,乳房被我压住,奶硬硬地触着我前胸。

我猛烈地插进她身体,后退一些,再猛烈地插入,看姜敏面部表情,双眉拧疙瘩,紧闭两眼,大张着嘴“哈!哈!哈!”

直喘,我知道她痛快极了,她大叫喊着,催促我更加用力,自己使劲扭动腰肢,下阴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。

我用体重拚命压住她的扭动,怕阴茎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,同时也方我准确地对准她抽插,我趴在她大腿间,急速地前后摆动屁股,阴茎在姜敏阴里进进出出,龟头上的肉棱刮擦着她里面的肉圈,“噗噜噗噜”地响着,几道浆顺着阴茎和阴道之间的缝隙,慢慢渗了出来。

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,她很快达到了高潮。

她一下进入了高潮状态,浑身发颤,头狂乱地左右摇摆,头发披散在脸上,有了昨天的经验,明白她能够在高潮后经受住我的冲击,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道,细意体会龟头穿入那几道肉环的突破感。

由于我持续不断的冲击,姜敏无法在经历高潮后松弛下来,那抽搐过后的阴极度脆弱,阴道内的屏障被阴茎反复突破,已经明显松弛、扩张了,但肉体由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,她咬紧牙关忍耐着,等待我的那一刻发。

我的阴茎在阴道里迅速胀大,龟头一麻,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她身体内部,我搐着倒在她胸前,拚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,使劲搾出最后几滴。

“噢!”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,“不要啦!”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,“我够了,不行啦!”

我和她躺在床上“呼呼”直喘,浑身无力,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。

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,睁开眼,她已经睁开眼,平静地看着我,我摸着她下的弧线:“谢谢你。”

“谢我什么?”

“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。”

她笑了:“我也是,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……”

“许……,他怎么不好?”我心想,美眷如斯,夫复如求?

“唉,不谈他了,一言难尽……”她打断我。

我们搂抱着,像一对新婚夫妇,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,半小时后,她让我次进入她的身体,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,力求赶上她,最终,我俩同时到达快的顶峰,完成一次舒畅的做爱。

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,当爱的欲潮褪去,口干舌燥、饥肠辘一齐袭来,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,现在只有九点多,饭馆应该还开门。

姜敏说好,从床上跳下来,到橱里拿了衣服,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西,紧紧攥在手心里,走进了厕所。

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,穿好鞋袜,坐在床上等她出来。

了好半天,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,我尿有点急了,叫了一声:“姜敏,你快出呀,我尿急死了。”

推门走进厕所。

姜敏正在里面,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,手伸到阴部在做什么,她从镜子里看我进去,猛地转过身来,右手藏在背后,左手用力地推我,脸上惊慌地笑着:快出去,快出去,我换衣服。”

我被她推得向后一个踉跄,差点跌倒,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,姜敏已经反了门,我叫她也没有用。

一会儿,她镇定地走了出来,我问她,她也不说,我怏怏地进去,尿完小,怀着满肚子疑团,和她下楼去吃饭。

我和她走到镇子里,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,点了几样当地小吃,津有味地吃了起来,姜敏有说有笑的,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事情,我慢慢也释了,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!

吃完饭,我和姜敏走回酒店,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,留在她那里过夜,再次享受她的美貌,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,我有些气恼,不明白她何以忽冷热,她看我不高兴,忙换了笑脸,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,摸着我的胳媚笑着:“别生气啦,侬让我睡一觉吧,钥匙都给侬啦,明朝侬自己开门进,六点以后,不要给服务员看见。”

最后一句,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。

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,程师父不在,真是意外。

我洗了澡,换上大裤,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,洗好熨平送来了,账单十元,不算贵。

我开了床头灯,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,出洋相。

我钻进毯子下面,想姜敏那俏丽的容貌,那曲线玲珑的身体,该大的大,该小的小,还有紧绷绷的道,慢慢睡着了。

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,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。

我一看表,“腾”从床上弹了起来,把老程吓醒了。

“坏了!坏了!”我一迭连声地叫苦,急急忙穿着衣服,胡乱擦了把脸,按按袋里的钥匙,奔出门去。

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,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。

我摸出钥匙,望望走廊两头,没有人,飞速地插进锁眼,一拧,“嗒!”门应声而开,我推开门,闪身进去。

姜敏躺在床上,毯子拉到下颏,警惕地看着门口,见是我,笑了:“侬晚,快点来。”

我走过去,在床沿上坐下,她隔着毯子踢我:“快点脱衣裳,进来。”

我热血上涌,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,胯下的鸡巴朝天翘着,随着心跳上下着头,包皮己经褪后,露出紫红的龟头。

“来,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。”姜敏叫我过去,我挺着鸡巴上前一步,把龟送到她嘴边。

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,“嗯,”满意地点点头,又伸出舌头尝尝,我激动得点射精射她一脸,“嗯,蛮干净的,”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,“上来,来。”

着,她撩开毯子。

“哗!”毯子里面,姜敏赤条条的,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,发出柔和的光芒。

我飞快地钻进毯子,搂住她滚烫的身子,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,把我拉到上压住她,两手伸到我胯间摸索着,握住阴茎对准自己下阴,一挺腰,她用阴凑上来套住我的龟头,“快点!来戳我,戳!”

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,沉下腰,勇猛地向她进攻。

她大张着嘴,我插一次她叫一声,脸埋进我颈窝里,“呼呼”地吐着热气,知道她欲望来得很快,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,很快,她被我操得“哎哎”尖起来。

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,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顶点,我愈加疯狂地干,……

随着“喔!”

“哎呀!”

两声叫喊,我们同时冲过终点,她紧紧抱着,下阴贴住我的耻骨,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。

姜敏的下阴像一部搾汁机,里面不停蠕动,阴道像吸尘器的吸管套住我的阴,把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。

过去两三天来,我和姜敏的几性爱,从未出现精液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,这使我迷惑不解,直到很久以,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。

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,就说想出去走走,然后她推开我,飞地走进厕所,反锁好门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脸红红地出来,回到床上,抱住的脸用力亲着。

我感到有些尿意,下了床,晃荡着半硬的阴茎走进厕所,右手食指和中指夹阴茎,对厕具“哗哗”尿了大泡尿,忽然,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有什么东西,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,我决定搞搞清楚。

我弯下腰,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,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,细长的,拿出来展开,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,是某名牌的妇女阴道用卫生棉条,也就是入阴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,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,不知道是什么液。

姜敏没有来月经呀,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插进她体内,而且,据我所,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,怎么会有水珠呢?

我百思不得其解,但不好问姜敏。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,在洗手池里洗了,走了出来。

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,坐在床沿等我。

“侬怎么这么长时间?多大的膀胱啊?”她笑嘻嘻地问。

我哭笑不得,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,问她:“你打算到哪里去玩?”

“没有想好,也不想走太远,我们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?”她歪着头,了想说。

“好,沿湖岸走几步就是码头,现在应该还有木船的。”

“我来付钱,我请客!这两天光吃你买的饭了。”

“好,随你便。”

在湖边雇了条小木船,两个人船价一百五十元,很贵,说好沿湖岸转一上,船家是个中年的渔妇,晒得黝黑的脸膛,泛着营养充足的油光。

姜敏坐在船头,面向船尾,她坚持我坐在她对面,我只好坐在船舱中间的隔上,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与我很亲昵,随她去吧!

湖面上没有人,现在是淡季,极少有旅游者现在上湖,我们这个旅游团的成前天就乘客船横渡过千岛湖了,没有兴趣再花贵十倍的钱,从近处观赏湖光山了。

我们的小船贴着湖边的草荡穿行,船家划动双桨,“吱吜吱吜”的桨声孤寂回响在水面上。

姜敏坐在我前面,离我不到一米远,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,领严谨地封着,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,脚上穿着白皮凉鞋,前面露着小小的趾头。

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,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,但体型仍保持得很,不像有些运动员,有朝一日不练,身体就像气吹似地,“噌噌”地长肥肉。

她仍然像在大学时代,两肩斜溜向下,肩头小巧浑圆,胸前的乳房没有明显大,依然挺立,乳头尖尖的顶起前襟,腰带扎得很紧凑,裙子紧贴平坦的小,显露着两胯间的下陷。

她发现我盯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,白了我一眼,夹紧两腿曲起膝头,向下拉裙子,向一边侧坐,望着湖岸,脸上却得意地偷偷笑了。

时近中午,我们回到码头,上岸付了船钱。太阳晒得我们热汗直淌,姜敏反感冒彻底治好了。

在镇上吃了饭,我拉着她的手逛着,碰上不少旅游团的熟人,一对对男女出各店舖,挑选纪念品。

钱师兄和程医生各自搂着女同事,摇摇摆摆地走着,冲点点头,一点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。

我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,热得实在支持不住了,姜敏也是满脸通红,额头上着豆大汗珠,我说:“不行啦,再这样走下去,人家就要到咸鱼铺的货架上找们啦!快快快!回酒店去,那里有空调,凉凉再说。”

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酒店,约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后,下来在大堂碰头。

有些不快,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间休息,可姜敏坚持不让我现在碰她。

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,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,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,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,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。

我和姜敏说着话,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,这几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,可是从有碰到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候她,也没有见她打过电话,不像其他人,比如,程生在我们当天到达之后,立刻从酒店房间给上海的思思打了电话,奇怪,她和发生了什么事呢?

我把问号埋在心里,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,还能一边操别人的老婆,一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?

晚饭后,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,锁好门,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,又解我的衣裤,让我把她抱到床上,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,热烈地奉承我、赞美我勇猛,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,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。

事毕息后,我又鼓起余勇,再次进入她,第二次用精液占据了她的阴道。

她仍然不留我过夜,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后,就把我推出门外。

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,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。

白天,我们在镇上四处转,吃点、喝点、玩点;晚上,她主动躺到我身下,像个饥渴的荡妇分开大腿,我尽情地向她阴道里冲刺。

她的阴道像个无底洞,一口一口吞没了我射出的精,可是无论我们做爱到多么晚,她都坚持送我走,不让我抱她睡一晚上,但又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间里去,一见面,她又热情似火地缠绕在我身,鼓励我再次占有她。

除了我们在千岛湖的最后一晚。整个夜晚,直到第二天清晨,她一直向我不地索取。

高潮过后的她,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我两腿间,使劲地吮吸我疲软的阴茎,茎刚胀大一些,她就躺到我身边,拖着我压上她,扶着阴茎勉强刺入自己的身,再使劲抬高屁股,套着我的下体,直到我再次射出。

一次,两次……

,连续断地射出几乎使我的神经麻木了,我机械地运动身体,怀里紧紧抱着她汗流浃的身体,冲上高峰后,龟头徒然地抖动几下,无力地淌出几滴清亮的腺液。

上午,到了该走的时候,我提着旅行包,拖着漂浮的脚步,登上接我们的汽坐下。

车窗外,姜敏低头走过,我拉开车窗玻璃叫她上来,她看见我,笑了,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车,迳直走了过去。

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,百思得其解,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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