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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虎子9899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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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威武!楼主维修
TOP Posted: 12-28 00:34 #54樓 引用 | 點評
三树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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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



“铃铃铃……”,六点半,闹钟把我从睡梦中叫醒,我睁开眼,打了个长长哈欠,自己很满意目前的身体状况,经过昨晚的激烈运动并没有留下过分的疲。

我看看尚玉,她一只胳膊搭在我胸口,侧卧在我旁边,轻轻打着呼噜。昨晚在我之前应该己经做过几次,体力消耗太多,让她睡吧。

我怕惊醒尚玉,就继续躺在床上,瞪着天花板,等她自己睡醒。

听着尚玉在耳边均匀的鼾声,我忽然有些感慨,要是早早结婚,比如——同尚玉结婚,每早上醒来,都有一个面貌柔美的女人趴在我胸前熟睡,似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情,而且我现在的收入也能养活自己,可能还比不上已经工作两年的尚玉,可第一年见习期满,我也差不多有三千元的水平,像我们这样从小就心有所属的个青年男女,住在一个屋檐下,也是一件蛮好玩的事情。

可是,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靠不住,前两天我不是还幻想着有个做画家的婆吗?

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,尚玉动了动,叹了口气,睁开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,她转转眼睛,迷糊中看见了我,回忆起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,嘴角浮现淡淡的微笑,又发现自己和我都还一丝不挂,赶紧抓住被子一角按在自己胸,有些局促地说:“哎,黄军,早上好,”

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:“早,尚玉。”吻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
她甜甜地笑了,手隔着被子推推我:“哎,你起来呀,到外面去,我要穿衣了。”一面讨好地朝我眨眨大眼睛。

我在芹那里己经领教过女人怕被人看身体这一套了,识趣地从床上下来,光身子在沙发上捡起自己衣服,抱进厕所去穿。

我刷完牙,洗完脸,尚玉已经穿好了衣服,正在蹬那双浅灰色麂皮平跟鞋,我回去刷牙洗脸,你这里什么也没有。”她笑笑说,用力在地上跺跺脚。

我心里说,我这里当然不能放徐晶的洗浴用品,比如洗面奶之类,万一老妈来视察,可不就漏馅了吗?

老爸可能还装一点糊涂,老妈女人看女人的物品,别敏感。

好几次老妈一踏进我的房门,翘起鼻子嗅嗅空气,狐疑地问:“怎么有女人的味道?你现在和女孩子同居吗?”

被老妈这么一问,我差点一泡尿撒裤裆里,急忙连连否认,老妈半信半疑地不再追问。

“那你现在怎么回去说?”我有些担心她过不了她父母那关,尚玉的家教很。

“不要紧,他们问得急了,我就照直说在你这里过的夜。”她脸上现出无所惧的神气。

我吓了一跳,“好家伙!你不怕你爸爸和我爸爸打起来?”尚玉的父亲在市府里也是一个小头头。

“怕什么?大不了我们俩也凑合凑合,”她半真半假地按按自己肚子,又想什么,“我在你写字台上留了电话,家里的,你有没有电话?”

她环顾四周,奇怪我这里没有电话。

“我家原来的电话搬到新房子去了,我还是给你我的医院CALL机吧。”

掏出我的工作名片给她,她接过去仔细看看,从衣领塞进胸罩里,我看得眼都了。

在街上吃完早饭,我走进医院,先在门诊大堂里用公用电话给芹打了个电,她正睡得迷迷糊糊,听我说有两三天不能去她那里,有点不高兴,后来我说因为科里人手少,一个坑里分不到一个萝卜,只能年轻医生多值班,她叹了口,骂我们主任没心肝,又关照我多注意身体,才挂上电话。

我回到科里换上白大褂,在护士办公室里坐下,看着墙上的挂历,是星期,今天下午徐晶放学就来了,但愿不要在我下班前出什么意外,拖住我。

开完晨会,跟着程医生在病房里转了一圈,抱着一大摞病历CHART回到己办公室,埋头在桌上处理文书工作,师兄走了进来,也抱着一摞病历。

“哎,侬晓得吗?小莉被捉起来了。”很少见到师兄如此神秘地讲是非。

“哦?为啥?打舂?”

“瞎三话四,她有男朋友的,敢吗?”师兄很看不起我的智力,停了一会,“因为偷物事。”

“啊!偷物事,偷医院里的物事?”我大大地惊奇起来,想不出医院里有什值得偷,更想不出医院如何能察觉东西被偷。

“偷她男朋友的爸爸的外汇,好几千块美元,老头子也不晓得是她偷的,先了警,警察一查就清爽了,昨日中午把她捉了去,今朝早上保卫科老张去保她来,侬看搭僵不搭僵?”

“她现在工钱少讲也有两千多,值得去做这种事体?再讲老头子的钞票迟早是她的,急啥呢?”

“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。”师兄又教训起我来。

好容易挨到下午下班的时候,急诊室那边也没有动静,我放心地换下工作,给同事们打了招呼,下楼推着自行车走出医院,上车向家骑去。

上楼来,打开房门,徐晶正在厨房里背对着我忙着。

今天她穿件薄薄的白绒线衫,配着下身鲜红长裙,裙子下面露出两截裹着包丝丝袜的小腿,穿着我的咖啡色布拖鞋,露着粉红的脚跟,长头发用一条碎花绢束在脑后,显得清丽、热情。

她听见我进门,转回身来,迎着我说:“下班啦,我买好了一条河鳗,你来吧,我不敢下手。”

我看见洗菜池里,一条灰白色的河鳗正倔强地扭动着。

我杀了鱼,剁成几段,抹好盐和黄酒,用几片生姜盖在上面,放在锅里蒸。

“好啦,好啦,出去,出去,”徐晶看我忙好了鱼,向厨房门外推我,“等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帮忙。”

我在大房间的沙发里坐下,跷起二郎腿,打开《新民晚报》看了起来。

从工作后,我有了收入,看看大房间空空荡荡的,就买了几件“宜家家私”便宜家俱。

挑选的时候基本是按照徐晶的审美观,所以她很喜欢吃了晚饭后,在布艺沙发上,仰着头看着屋内四处,指手划脚地说这里那里应该如何如何。

我也很喜欢把家布置得舒适一些,在她指导下在两个房间铺了厚厚的金黄色毯,脱了鞋在屋里走动,地毯的绒毛刺着脚心,怪舒服的。

徐晶在这里过夜的候,嫌小床太窄,我就在地上铺开大床单,两个人搂抱着,在地毯上睡。

听着徐晶在厨房里“叮叮当当”地忙碌,我悠闲地等着女人给我开饭,心里漾起一阵“家”的感觉。

这是以往我和父母同住的时候,母亲在厨房里忙活时感觉不到的,想必那时父亲心里很甜蜜吧……

吃饭的时候,徐晶问我:“我有些衣服放在你这里,现在找不到了,你放到儿去啦?”

“哦,在书橱里,等会儿我给你拿出来。”

“放书橱里干什么?我要换的。”徐晶有点不满。

“我这里有时候会有同事来,我不想给他们看到你的内衣,——太色了。”的谎话说得炉火纯青。

“那你的裤衩为什么不收?”徐晶停下筷子追问。

“哼,男人看男人裤衩还会有感觉?你看见女人胸罩会砰然心动吗?”我理气壮地反问。

“咚!”徐晶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,却撞痛了脚趾,疼得她呲牙裂嘴。

“哎,我向你打听件事,”我边吃边问她,“你们美术学院里画不画人体模儿,就是脱光了膀子站在台上给学生画。”

“干什么?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她警愓地盯住我看。

“那,我的问题是,你看见男模特儿,——如果有的话,你会不会有什么感?”

“没有,”徐晶没好气地回答,“那是艺术!会有什么感觉,那时候想的就掌握比例,还有透视高低,你当是我什么时候都想啊。”

她很不高兴。

“不是,不是,我就是想了解了解,”我后悔不该问这个问题,“因为我和所学的都是人体有关,我这方面自然是了解啦,可是你们学艺术的那方面,我直找不到人打听,所以……”

“啊……,原来是这样啊,”徐晶恍然大悟似地,“原来你们学医的在看标的时候,在想这个啊……”

“不是,不是!”

我涨红了脸急急地分辩道,“我们读书的时候也是像你们样,严肃认真,再说啦,台子上停的是死的呀,而且在药水里泡了大半年,哪和你们相比,——活色生香的。”

徐晶笑着扑过来打我,我抵挡着她的拳头,和她抱成一团。

闹着闹着,她忽然停下来,捧住我的脸动情地吻着,我抱住她,手伸进她羊衫里,抚摸她光光的后背,手指触到她乳罩后面的搭钩,一按,“啪!”

带子两边弹开,我把手伸到她胸前,按压在乳房上,轻轻揉搓。

过了一会儿,徐晶变得呼吸沉重,两腿哆嗦,身子直打晃,我把她放到地毯,她两脚一蹭,布拖鞋掉在一旁。

“去把灯关掉。”我正要弯腰趴到她身上,徐晶用手撑住我,眼睛看了看被吹得“飒飒”飘动的窗帘,说。

我回身关了灯,转回来,看见徐晶躺在地毯上,脚踩地挺起屁股,脱下小小三角裤,扔到沙发上,把裙子往上卷了卷,露出小腹,然后屈曲起大腿向两旁开,向我伸出两手:“来,把裤子脱掉,上来。”

我解开皮带,扒下内裤一齐脱掉,跪到徐晶穿着丝袜的大腿中间,嘴在她两大腿内侧吻着,一点一点靠近她的阴部,她双手撕扯着我的头发,拚命把我头向她的下阴,屁股往上抬,呼喊着:“来呀!快来呀!”

我用嘴唇含住徐晶的阴蒂的一刹那,按着她小腹的手感到她腹肌一下变得僵,“哦!”

徐晶欣喜地叫出声来,两腿夹住我的头,手指无目的地揉搓我的头,我用舌头用力地舔着夹在嘴唇间的那粒小肉球,小肉球在我嘴里越来越硬,继续不停地舔。

忽然,“哦!来了!”

徐晶欢快地叫了一声,手指在我头发里紧攥成拳头,微抖动,屁股用力挺了挺,身体连续发出一连串抖动,口鼻随着身体的抖动,出一声声“呵……呵……呵……”

我用力掰开她的大腿,只见阴道口湿漉漉的,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随着小阴的一开一合,慢慢从阴道里面流了出来。

我放开徐晶的大腿,趴到她身上,手扶着阴茎上下对了对,一挺腰插了进,两腿分开骑在她的胯骨上。

徐晶全身还在一抖一抖,手颤抖着伸进我衣服里,抱住我的后背,努力用两夹住我的腰:“来,来,来好了,我要侬,要侬……”

我动起来,阴茎在徐晶恢复了紧缩的阴道里前后滑动,她仍在前一次高峰的奋中,体内的热情迅速地被唤醒了,她开始热烈地响应我,在我身体下面用力动身子,双腿紧紧并拢,挺得笔直,脚跟使劲相互磨蹭。

“来呀!来呀!快点来呀!”徐晶闭起眼睛紧皱眉头,催促我,脸涨得通。

我使劲地挺动下身,向快感极点逼近,阴茎“噗唧噗唧”地响,飞快地进出道,我和她之间沾满她下体涌出的液体。

徐晶很快攀上第二个高峰,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:“黄军!来了,来了!!啊!”

我的阴茎被她“握”住,龟头传来阵阵酸涨,我一边用力地插向她,一边紧地喊她:“晶!晶!我要来了!我来了!”

“好!一齐!一齐来!”听见我的话,她疯狂地上下摇摆臀部,加剧我俩身的摩擦。

我抱紧徐晶的上身,使两人的小腹贴紧,最后在她体内插了一下,身体僵硬挺直,龟头在阴道里一胀,“突”地喷出一股精液,阴囊猛地紧缩,贴住会,身体被射精的快感电流击中,浑身一颤,张开嘴,“呵!”

倒吸一口冷气,察觉到我的爆发,最后扭动了一下腰肢,猛然发出一声尖叫,全身紧缩起来,后发出一阵痉挛,松弛下来。

我和徐晶在地板上喘息了一会儿,等俩人的呼吸变得均匀一些,我抽出半软阴茎,把她扶到饭桌旁坐下,她头仰在椅背上,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,胸前浑的乳房随着心跳一颤一颤,我把她的头抱进怀里,吻她微汗的前额,许久许,她才睁开眼,“啊……,”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真舒服啊……”

她抬头看了看我,发现我还光着下身,湿湿的阴茎向下半垂着,前头尿道口挂着一滴,她笑着拍拍我的光屁股:“快穿裤子,太难看了。”

说着,自己向拉拉裙子,并拢大腿,扭了扭。

我边穿裤子,边问她:“怎么啦?不舒服?”

“不是,挺好,我想告诉你,”她停了停,“今天是我第十二天,我没吃,大概你正好赶得上,”说完,幽幽地笑着看我。

我的心往下一荡,穿好裤子,上前捧住她发烧的脸:“你是有意的,是?”

她闭起眼,点了点头。

“为什么?你不怕怀孕?给你父母知道你读大学时怀上我的孩子,还了?”

她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,扎进我怀里,抽动着双肩哭起来:“我喜欢你!我想跟你在一起!想给你生个儿子。”

说最后一句的时候,她收小了声音,点害羞。

“我的老天爷,我们要结婚也得等你毕业以后呀,”我有点豁出去的味道,到明年天热起来的时候,你挺着肚子上课,学校还不开除了你。”

“我不管嘛,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儿子或者女儿,有你的头脑,有我的容。”

“哼,你挺有自信的嘛。”想到明年我可能要做父亲,我不知是哭好还是笑,“要是长得像我,可有你的头脑,那不完蛋啦?”

她听明白了我的话,使劲地踢打我,半是撒娇,半是恼火。

……

十七天以后,徐晶来了月经。

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,我按着规律的作息时间上下班,每星期写八到十份病,每星期上两次手术,跟程医生,做得最多的是人工股骨头置换术,急诊室也常来叫我过去帮忙,最常见的是缝手指,最多一天连缝十二个,好像那一天,间里的工人都不把自己的手指当成一回事。

到后来,谁的手指头在我面前晃过,我都会不由得多看两眼。

还有,我和芹分手了。

春节前,她说要到她妈妈的乡下娘家去过年,她舅舅家的儿子结婚,去吃喜。

去了半个月来了一封信,说干脆在那里养养肺病,又过了半个月,又来一封,信纸皱皱巴巴的,看出她写了很久。

芹在信里告诉我她在乡下考虑了很久,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年龄相太悬殊,不如趁现在她还有点青春本钱,找个年龄和她相配的,改嫁算了,以安安稳稳过下半生,加上有一次她开摩托车到彭浦新村做头发,看见我在美院口转悠等着谁,知道我已经在外面有了花头,明白拦也拦不住了,还是早点分,与我方便,也与己方便。

最后,芹在信里祝福我幸福。

看着芹的信,我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,芹是我第一个女人,也是第一个像关丈夫、弟弟一样,关心我的女人,横亘在我和她之间的,只是年龄的差距,然,恰恰是不可改变的差距,使我和她不可能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结局。

徐晶过完寒假,从安徽回来开学。

我去火车站接她,乘地铁先到我家,一进间,我们的嘴就紧贴在一起,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,她顾不得身上的汗,抱住我倒在小床上,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,嘴里说着:“我想你,我想你……”使劲上下颠动屁股,呼喊着进入高潮。

我在她高潮的欢呼声中射精,压在她身上,吻着她满脸泪水,心疼地说:我也想你呀,不知道你春节过得好不好,给你家里打了两次电话,一次没人,一次你妈接到,问了我两句,我不敢说太多,就挂了。”

徐晶紧闭着眼,点点头:“我知道这次,我妈后来问了我很久,我就说了你做医生的,她才放了心。”

转眼,春暖花开,上海的春天很不爽。套用一句有个女人的形容,上海的春好像女人阴道里的状况——又热又湿。

我在医院里也开始渐入佳境,上上下下都开始熟悉我,每天的工作虽然单,但富于挑战性。

新来的病人,没有一个是按照教科书所写的发病,跟着程医去别的科室会诊,照例,他每遇一个病人都要我站在旁边给他背诵一段书本内,听得旁边的护士和病人家属目瞪口呆。

晚上值班,思思也时常呆在程师父的房间里过夜,我都懒得去偷听了。

徐晶到了最后一学期,开始准备毕业作品,她是学雕塑的,经常搞得满身油,星期五到我家里,累得连饭都不想做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
等我回家看见,她脱了衣服,盖好被子,我再去买些她爱吃的鱼和牛肉回来,亲自下厨房做饭菜,做好了饭菜再把她从床上拖起来,她迷迷糊糊地坐到饭桌旁,看见红酒焖肉和清蒸鱼,还有油爆虾,欢喜地尖叫一声,搂住我的脖子,在我脸上又亲又。

饭后洗了澡,在床上、地毯上,我和她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激情,相拥着沉睡去。

我和小嫣又有过几次,和第一次不同的,她不肯来我的办公室做,只是在护站里间配药室里,快速解决。

因为她只把工作裤褪到腿弯里,窄小的内裤紧紧住大腿中段,只能微微岔开腿踮起脚尖站着,手扶住工作台,让我站在她身后入阴道抽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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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


四月份的一天,这天又轮到我和程师父值班。

护士们现在改变了值夜班的规,成了二二制,就是连续二个日班,连续两个小夜,下来连续两大夜,休息两,从头再来一个循环。

小夜是小洁,大夜是谁不知道。

这是我第二个二十四小时值班,心情不爽,走在病房水磨石子地上都嫌地面低不平。

我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回办公室,刚才在急诊室和病人家属打了起来。

小洁看我头发凌乱领带歪斜的样子,问我干什么去了,我跟她绘声绘声地讲刚才的故事,她听完,撇撇嘴坐下:“你们男男头就是喜欢动拳头。”

“哼!有时候,不打摆不平!”我一面说着,一面挥舞着拳头走回办公室,得病房走廊上的几个病人直吐舌头。

我坐在办公桌前,摊开稿纸,明天方主任要我上小课,讲手外伤的缝合,重是指深屈肌肌腱断离的“无人区”问题,“哎哟,都无人区了,你还让我讲啥?”

我长吁短叹地想着,没办法,总要准备一下,明天不能给程副主任现眼哪!

我写了好久,从八点半一直干到了十点,腰酸背疼地走到护士站倒杯水喝。

,大夜是小嫣。

她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,见我进去,笑了笑,眉目含情地勾我眼,问了问打架的事,我说了,她也是一副看不上的模样。

我回到房里坐下,接着写下去,又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。

实在累得不行,打着哈欠,在走廊里来回踱着,师父已经睡了,一个人,小嫣坐在护士站里,着玻璃窗看着我在外面像钟摆一样来回,捂着嘴笑。

我在走廊里走着,满鼻子都是来苏儿和病人伤口发出的血腥味,我从楼梯爬楼顶,挺直身子伸了一个懒腰,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
走到楼顶平台边的短墙上,着墙眺望四周。

这里就是我和小嫣第一次苟合的场所,那些泡沬砖头还放在原。

我所立的楼是独立建造的,但楼顶和旁边几幢病房楼同样高,楼和楼之间只两三寸的样子,所以尽管几幢楼各自独立,但年轻人很容易跨过楼顶短墙,从幢楼顶跳上旁边的楼顶。

我站在短墙上,来回地在几幢楼之间逡巡,下面不远处就是车水马龙的延安,灯火辉煌,路上一辆辆行驶的大车小车像MATCH BOX的玩具,看得清楚楚。

我正在内科楼顶矮墙上,伸直双臂平衡身体走着,忽然听到楼梯出口有人说,我赶紧跳下来,落在产科手术室的顶上,猫下腰,躲在矮墙后面,探出头张。

随着一串“唦唦”的脚步声,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内科楼顶的楼梯出口,人停了一会儿,回头挥了挥手,又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了,“嗯?”

我琢磨了,“谁呢?也是鬼鬼祟祟的,难道也和我和小嫣同一目的?可见,智者不谋合。”

再看那俩个影子先是靠在一起,一会儿又分开了,延安路上的灯光很强,白的工作服映得很明白,我看清楚了,是一男一女,只是离我十多米远,看不清目。

等了一会儿,那穿着白护士服的影子走在前面,白医生服的影子跟在后面,急地向“七重天”走去,我一惊,差点叫出声来。

“七重天”,旧上海时是永安公司和旁边一间百货公司之间的空中走廊,离面七层楼,故名七重天。

我们医院重新翻造完病房大楼,各科室一哄而上,抢占了各自有利的位置,分完了,才想起护理部值班的还没有休息室,各科主任不肯把吞进嘴的肥肉吐来,院方无奈,只能在内科楼顶违章搭建一间平房,交给护理部算是休息室,天晚上护理部安排各科室护士长轮流入住,半夜起来去查各科护士值班情况。

今天晚上是我们科的护士长,张萍,她……这是跟谁呀?

我等两个白影进了房间,窗户亮起了灯光,悄悄地翻过矮墙,猫着腰走到休室外,贴住墙站好,听里面有什么动静。

一男一女,当然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传出来,男的是放射科的李林。

高高瘦瘦,四十岁不到,长得一表人材,很帅,缺点是大鹰钩鼻子,太大了,都垂下来。

我怀疑是因为长期的鼻炎,迁延未愈。

奇怪的是,我贴在墙外站了很久,竟然里面再没有什么声音,奇怪?

他们俩才的动作不像在作什么正经事情,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?

难道是发现我在面,准备要暗算我一下?

忽然,灵光一闪,我想起这是一个套间,离我站的地方最近的是外间,平常士长在这里打电话或是写报告,上次我跟着张萍进来参观过,里面才是卧室,室的两面窗都是贴着大楼边,我得翻到矮墙的外侧,站在平台突出在半空的屋才能在窗户望进屋里,怎么办?

我犹豫了一下,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,舍不得耍不了流氓!

我翻出矮墙,站在屋檐上,后背贴住了矮墙,一步一挪地凑向前面的窗户,非常意外,窗户里亮着灯,还没拉上窗帘!

大概里面的人想不到有人敢从半中望里面偷看。

我解下SATCHI皮带,从皮带环里抽出来,把皮带尾梢穿进矮墙外侧的雷针钢索里,结成环,用手紧紧拉住,防止身体栽出去……

那样的话,明天《新民晚报》就会刊登“一青年男性无故跳楼身亡,各单位好高楼消防安全”。

我小心地转过身体,面对窗户站好,一点点把脸移向窗户。

先看见的是一张铁床,如同我办公室里的床一样,铺着雪白的床单,这是清女工天天来换的,再伸过去一点,贴近窗户根下面位置,是一条黑皮长沙发,也是全院统一购买的,方方正正,五十年代的式样,没有品味。

沙发和铁床之的直角空间,有两个人!

“喔!喔……”里面已经开始了!

张萍跪在地上,全身脱得精光,腿上还穿着肉色高筒丝袜,嘿嘿!

看来欣赏人丝袜美腿的大有人在啊!

李林直挺挺地站在地上,一根相当长的鸡巴硬翘翘撅着,被张萍含进嘴里,嘴唇用力地刮着龟头后面的肉棱,李林双手扶着张萍头,身体配合地前后摆动,两人侧身对着窗户,所以看不见我惊讶的脸。

张萍用嘴啜了好久,李林说了句什么,她抬起头来望向李林,鸡巴从嘴里拿来,龟头和嘴唇之间还连着一条弯弯的细丝。

张萍站起身来,双臂搂住李林的子,和他抱着接吻,李林那条又长又黑的鸡巴在张萍大腿上乱撞。

两人亲了一会儿,向铁床挪去,张萍坐到床沿,两腿并拢收起,缩到床上坐,然后仰面躺下,脚正好对着窗外,李林也上了床,把张萍两腿分开,露出中黑森森的一片,我看了有点恶心。

李林趴到张萍身上,右手在胯下摸着什么,我想他那是在用鸡巴顶开张萍的道口,果然,李林把右手放回到张肩膀上,屁股猛地向下一压,我看见张萍夹李林身体的小腿一下绷得笔直,两脚的脚趾并拢,脚尖和脚背挺成直线,李林入同时,张萍大声地叫了出来,“哦哟——”声音大得我站在紧闭着的窗外都得见。

李林在张萍身上趴了一会儿,两人说了几句什么,李林开始慢慢地动起来,从他背后看去,他们身体结合的地方正好在灯光的阴影里,看不真切,只觉得林的屁股上下运动得很快,活动距离也很长,一下比一下猛地操着张萍。

我在窗外看着这一幕活春宫,心里慨叹着想不到我们骨科护士长竟能承受李的长家伙插入。

张萍年纪不过三十三、四岁的样子,因为结婚早,儿子己八、九岁了,时常我们科室里来吃午饭,是那种又调皮又愚蠢的孩子,似乎护士长也不太爱他,孩子吃完了饭,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玩一会儿就去上学了。

张萍虽然不爱孩子,但自己却保养得很好,护士长的工资很高,接近主治医的水平,每月大概有四千到五千之间,从她丈夫——吴先生的日常穿着看出,萍平时并不管家,她的钱都用在购买化妆品和美容保养上了。

张萍的个子中等,也就一米六十左右,身材维护得很好,丝毫看不出是个生后八、九年的少妇,每天来上班,照例是搽得很匀的粉,精心修饰过的眉眼,着很精致的白金首饰,换过工作服开始上班后,先给病人整理过床褥,清洗了口,她再特意换掉下身肥大的工作裤,把护士裙的腰带收得紧紧的,胸脯挺得高的,裙下露出包裹着丝袜的小腿,正式开始新的一天。

我正想着,屋里李林的动作更加地快了,张萍开始忘情地呼叫,“哦!哦!!呣……”

我站在窗外听得真真切切,奇怪的是,我听见这声音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!能是站的地方不合适。

李林继续飞快地插着张萍,张萍的声音变得低沉了,我只看见她闭着眼睛,皱着双眉,牙关紧咬,呲开嘴唇,露出咬合的牙齿,两条腿绷得直直的,八字开,挺举在半空,李林伏在她身上,在她高举的两腿中间进出,忽然,我看见萍闭着眼嘴动了动,说了句什么,紧接着,她的身子一阵颤抖,前胸使劲向上起,又落回床上,睁大双眼,无神地看着李林趴在她身上挺直上身,僵直地抖,张萍一边哆嗦着身子,挺直在半空的腿慢慢落下,盘住李林的腰,双手上下抚摸李林的后背,脸贴着李林的脸颊来回摩挲,显露出对李林无限的温柔。

看完他们的表演,我翻过矮墙回到安全地带,系好皮带,施施然点上支烟,在嘴里,双手抄着裤袋,蹓跶回病房。

我从楼顶上下来,走进护士站里坐定,小嫣在桌子对面坐着,双手托腮看着:“怎么搞的?没精打采的。”

说着,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烟,用手搧了搧。

我按熄了烟头,跑到水龙头边用自来水洗了洗鼻孔和嘴,又坐回来,小嫣满地笑了,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:“哎,我问你,你们护士长和放射科的李林是么回事?”

“啥怎么回事?你情我愿罗……”她不以为然的说。

我见话不投机,默默地坐着不出声,玩着手里一支钢笔。

“啥钢笔?!”小嫣没话找话地说,伸手过来拿,我给她,一边回答:“派,四十五。”

“派克四十五?为啥要叫四十五?”

“派克公司成立四十五周年推出的型号。”我卖弄地说。

“多少钱?大概蛮贵的。”

“不晓得,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。”

“还有啥数字?”她倒有点钻研精神。

“还有派克五十一,”我也有点儿精神了,“上海仿造的叫英雄一百,老货。”

“哪一种好?”

“五十一好,结构好,不会漏墨水,而且第一滴墨水出来快,现在中国的钢差不多都是仿造五十一结构,大包头的。”

小嫣的眼神简直对我五体投地,我飘飘然起来。

看看表,快十二点了,我站起来要走,“哎……”她忽然叫住我,指了指里,自己起身快步走了进去,我看着她,不明所以,没动,她从里面探出头来,我媚笑着招招手,“来,来呀!”

我回过味来,跟了过去,心开始跳得快些。

一到里面,小嫣“忽”地扑过来,抱住我的腰,踮起脚尖吻我,“要吗?”兴奋得浑身哆嗦。

我有点惊讶,这小妮子说来就来啊,“你想啦?”我在她屁股上揉着,——头太多了,肉也薄,摸着没有徐晶的手感好,离尚玉和芹更差了。

“想,侬上趟在我里面出过以后,到现在我还没做过,和我男朋友也没有做,现在我里面急死了,快点,快点来。”她动手解我的裤带。

“就在这里?被人家看到就算数了。”我有点不放心。

“不要紧,病人老早就困了,护理部今朝是张萍,她不好意思来自己科里查,侬快点,自己解开。”

“侬站在地上,我在侬后面来?”我一面动手,一面问她。

“哎,对。”她一面解开自己的肥大工作裤,一面满脸通红地催促我。

白色的工作裤滑落到她脚面,小嫣撩起裙子下摆,露出紧凑的小屁股,和包紧紧的白内裤,我脱下裤子,把内裤褪到腿上,阴茎已经翘高了,我把小嫣按配药台上趴好,她两脚刚刚踮着够到地面。

我一把扒下她的内裤,脱到她大腿上,露出两腿间肥肥的大阴唇,上面长着疏的阴毛,长长的几根,弯曲地翘着,我走上半步,右手握着阴茎向后捋下包,露出光秃秃的龟头,在日光灯下反射着亮光。

我握着阴茎后段,让龟头埋进她咖啡色的阴唇中间,上下扫了扫,“嗯,”嫣舒服得哼出声来,头向后仰起,“快点,快点进来……”

我腰向前一挺,阴茎前部进入了她,我继续向前挺去,看着阴茎越来越多地进去,终于,全部插进去了,我舒坦地出了一口气,闭起眼,享受龟头传来的暖和酥痒,停了片刻,我缓缓地前后摆动身体,眼睛看着阴茎从阴道抽出,沾了小嫣的液体,闪闪发亮,然后再向前送进阴道深处。

小嫣仰着头,两胯被我扶住,屁股使劲向后撅起,细细的小蛮腰向下凹成圆,身体被我一下一下向顶着,喉咙里轻轻地哼着,拚命压仰着呻吟声。

我岔开两腿站着,前后抽插着她,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小嫣的阴道本来就紧,很少有男人进入过,现在她两腿并拢,阴道更紧窄,夹得我特别舒服。

我很快感到呼吸紧迫起来,龟头热了起来,我俯下身,在小嫣耳边低声说:我快要来了,我出在里面好吗?”

小嫣睁开迷茫的眼睛,无声地点了点头,我抬起上身,更用力地操她,龟头得滚烫,暴涨起来,一跳,开始射精,我挺直上身,下身紧贴住她的屁股,阴插在阴道里一股股射出精液。

我站在小嫣的身后,下腹顶着她的屁股,阴茎还有些硬,留在她阴道里很温。

我休息了一会儿,小嫣趴在前面桌子上喘顺了气,时时笑着回头看我,一边一边朝我吐着舌头,我知道她还不知足,赶紧又摆动起下身,刚才半软的阴茎变得挺拔起来。

因为刚射精,阴茎虽然勉强恢复了硬挺,但龟头在阴道里磨擦得有点痛,我牙坚持着,吃力地挺动。

插了几分钟,龟头上不再有过份酸麻的感觉,我很舒畅地前后抽送,刚才射精液在小嫣阴道里起着润滑剂作用,有一些被阴茎挤了出来,溢在阴道口上,着泡沫拉着长长的白线,顺着小嫣的大腿向下淌,我使劲操着,龟头越来越舒。

小嫣开始大声喘息,不时响亮地“哦!”一声,我用手摀住她的嘴,她鼻子出的热气直扫我的手指。

我一只手按着她的腰,阴茎急促地进出她的阴道,阴道里两种液体被挤得吱吱”作响,直往外冒。

一会儿,我龟头发胀,阴囊里睾丸发酸,我急急地抽插最后几下,狠狠地把茎插到小嫣最深处,身子一抖,开始第二次射精。

小嫣也到了高峰,两腿直抖,膝盖撞得配药台的橱门“咚咚咚”地响,嘴被摀住,发出“唔唔”的叫声,两手撑起上身,后仰起头,身体连接抖动几下,力地趴到桌子上。

我完成了射精,向前伏在小嫣后背上,喘着粗气,两手从她腋下伸到胸前,着衣服握住她的乳房,轻轻揉搓。

喘了一会儿,我把她拉起来,面朝着我,把她抱在怀里,低下头热吻着她的颈,又扯开她的工作服前襟,推高她的乳罩,吻着、咬着她的乳房和奶头,两手伸进她衣服里上下抚摸她光滑的屁股和背脊,她闭着眼,踮高脚跟,手臂挂我的脖子,下身还光着,享受我做爱后的亲吻。

“流出来了,流出来了。”忽然,小嫣喃喃地说。

“什么?”我停下吻,问她。

“你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了,”她脸红红地说着,一面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纱,在腿间擦着,一会儿,拿上来看看:“你看,那么多,是两次的,对吧?”

坏坏地笑着,问我。

我低头看了看纱布,上面是一滩黏稠的白液,微微泛黄,我有几天没有排出。

我略带厌恶地看着纱布,上面的液体映着灯光:“快点,快点扔掉。”

小嫣看着纱布,犹豫了一下,扔进了敷料桶里,有点舍不得似地盯着看了很。

我和小嫣一前一后地进了我的办公室,我让她进里面的浴室洗洗。

我在外面她,心里有点懊丧,这算怎么回事呢?

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,她一逗我,就能插进她身体操她一次,其实干得并不痛快,心里总觉得堵着什么。

不像和徐晶、或者和尚玉做爱,徐晶热情,狂野如火,尚玉温柔婉约,力不胜的样子,我回忆起和小嫣第一次过夜后,我想让她给我做老婆的事情,心里发觉得好笑。

她很快地在里面洗干净下身,穿上衣服出来,和我搂抱着吻了一会,就去护站一个人值夜了。

我顾不上洗澡,倒在床上,拉过被子就“呼呼”睡着了。

第二天出了夜班,早上忙病房的事情,在主任办公室里讲完了手外伤内容,主任很认真地听我讲完,给我逐条评点,纠正了一些讲错的地方,才算罢休。

急着赶回家,等他们一走出去,我三步两窜地跑回自己房间,换掉衣服,打了呼,下楼找到自行车,风驰电掣地向家骑去,因为我知道,今天又是星期五,午,徐晶要来。

回到家,我脱掉衣服,站在浴室里,仔细地洗干净身上每一寸皮肉,我不能徐晶察觉别人的记号。

洗完澡出来,正在换衣服,听到有人敲门,我疑惑着光着脚走过去,从防盗里望出去,我的天!

是尚玉!

怎么办?

开不开门?

开门的话,可能又是一场大,势必影响到晚上我和徐晶;不开门?

没有这么巧,她和我前后脚来,况且我自行车停在楼下,她能认得出。

我硬着头皮,打开房门,把她迎进来,她眼含春意地望着我的光膀子,我暗叫苦。

我请她在沙发上坐下,倒了杯茶给她,自己快速地穿好衣服,光着脚板在她面坐下,拖鞋让她穿了。

“怎么啦?看见我来不高兴,是吗?那我走了。”说着,她站起来,好像要。

“不是不是,我昨天前天连值两天夜班,很累,所以连带情绪不好,坐一会走吧。”我客气地让她,心里巴不得她能坚持离开。

“怪不得,我看你好像脸都黄了,原来是值班啊!!”她往后一落,又坐下。

我提防着她,坐得离她远远的。

一两个月前,春节期间,我和她的父母们都不在上海的时候,徐晶也在安徽望父母,她把我拉到她家里说是看她的作品。

看着看着画,她的身子像蛇一样住我,舌头伸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,我第一次经历女人如此猴急地需索,在她母睡觉的大床上,我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,后来,我无能为力地拔出湿漉的阴茎,发觉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。

躺在她身边休息的时候,她喘着粗气,短短续续地告诉我,她想给她父母来个既成事实,利用怀孕退回那门亲事,当时吓得我冷汗直冒,我不是担心别人仇,而是不想我的父母也因为这样的既成事实给我决定婚事。

她后来终于没有怀孕,退婚的事倒是成功了。从那次以后我始终对尚玉保持戒心,不知道她今天来又想搞什么花样。

“喂,你今天这么客气呀,”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,不怀好意地笑着,“前趟你蛮热情的嘛……”她故意拉着长声,我听在耳朵里,后背一阵阵发凉。

“嗯,你今天来又有什么事想找我做挡箭牌啊?”我壮着胆子,皮笑肉不笑问她,她笑得更开心了,拖鞋挂在她脚尖上晃荡,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
“哎哟,今天来就是来看看你,你怕什么啊,上一次又没把你供出去,看把紧张的,在楼下遇见我连招呼都不敢打,这种事连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!”

我心里骂着:“他妈的,你当然不怕啦,你跟谁不一样过?我呢?我还没想讨老婆哪!你差一点就让我多一个老婆!”

我没好气地说道:“哼!哼!你上次给我来个先斩后奏,你把我当什么?播机?老实讲,自从我那次遇见你,真的很高兴能又找到你,中学里你我就眉来去,那时不懂也不敢,现在好不容易我们都成年了,我真打算好好和你来往来。你讲过你不喜欢你姆妈给你介绍的戆大,你想退婚我可以帮你想办法,这种主意我一肚皮都是,嗨!你倒好,拉我来陪你做这件事,你自己讲,我光火不火?”

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,半天才轻轻地说:“你讲的都是真的?我当你对我是玩的哪!”

“不是,不是玩玩那么简单的,”我颓然地倒在沙发里,像泄了气的皮球,捂着脸,“不是啊……,我认真过的,你不让我认真。”

她的脸变白了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你是真的——喜,……我还是走了吧。”我看她站起来,走向门口,我跟着她。

忽然她转身面向我,坚定地,一字一句地说:“黄军,我也可以认真的。”完,伸手去扭门把手。

“慢!等一歇……”我停住她,她欣喜地回过头来,眼睛热切地看着我的眼,等我说下去。

“拖鞋,你穿着我的拖鞋,换上你的鞋再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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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徐晶抱着一大堆东西撞进门来,嘴里一边嚷着:“快点接住!快点!再下去一次。”

说完,扔下东西“咚咚咚”下楼去,又“咚咚咚”地跑上来,着两桶什么。

“啥物事?这么多?”我好奇地问她,地下有三个大塑料桶,还有她背来的只大旅行袋,里面“唏哩哗啦”地响,好像有一堆铁器。

“油泥,”她踢了一脚塑料桶,“我搬到你这里来创作,宿舍里太闹了,刚一点灵感就……咻!”

她吹了一声口哨,右手食指在空中向外划了一道弧线。

“你说你搬来和我一起住?”我有点受宠若惊。

“嗨嗨嗨嗨……,”她讨好地抱住我的胳膊贴在胸前摇晃着,“让我住嘛,我住到毕业,好不好?”

“我求之不得,你不搬走才好呢。”我抚着她的脖项吻她,心里高兴得“砰”乱跳。

“好!我住到你给我找到新住处,我才搬走。”徐晶高兴得在地上转圈,好啦,你帮我搬到阳台上去,以后我就在那里做事情。”

“啊啊啊,那我们的衣服晒在哪里?”我想到了日常生活。

“啊呀,你就追求一点形而上的吧,神而下的,NO WAY!”她像网球星一样地挥挥手。

这天以后,徐晶开始在阳台上塑起像来,洗好的衣服晾在厕所里滴滴嗒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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